怎麼辦?朱慢腳下如灌了鉛一樣沉重,離開還是上前?
電梯門開始慢慢合上,最後那一刻朱慢快速上前阻止了電梯關門。
“你沒事吧?”朱慢看著他關心地問道。
“沒事”宋錦斯冷硬地說。
他看著去而復發的朱慢,本來就因頭痛皺起的眉頭鎖的更加深了。
“你哪裡不舒服?需要幫忙嗎?”朱慢上前一步扶著他,在他旁邊柔聲問。
宋錦斯閉了閉眼睛,想拒絕的話卻滾到舌尖變成了“頭痛。”
“藥呢?”
“在家裡......”他聲音有些沙啞。
上次在車上把瓶內最後兩顆藥吃了,忘了再備,身上已經沒藥了。
“那......”她猶豫不定,不知道改怎麼做。
“我自己沒事你走吧!”宋錦斯甩開了她的手,也因這一動作身型不穩向一旁倒去。
朱慢嚇得感覺攙扶住了他,“算了,我送你回去吃藥。”
她終究還是心軟了,無法丟下生病的他。
靠得太近,她頭髮上的清香味拂過他的鼻尖讓他心裡顫動了一下,他把車鑰匙給她後就掙開了她的攙扶。
朱慢只是看了他一眼,沒在意他的彆扭,上車系好安全帶出發。
他報了個地址後就不再說話,沉默的坐在副駕駛上閉眼休息。
他還是住在以前的瀾苑,朱慢很久沒開車了所以有些緊張開得很慢。
宋錦斯側目看著朱慢全神貫注地開車,他忍不住打量起她。
到底是為什麼?他本來頭痛可以忍忍就會緩過去的,但遇見朱慢後頭疼得越發厲害。她明明對他也是一副疏離淡漠的樣子,他怎麼會僅因她簡單的問候就被她撥動了心絃呢?
他越想頭越疼,總感覺心臟有個角落在生生地疼,那種疼傳達到了腦袋,彷彿要炸裂了一般,額頭迅速滲出了密集的汗水。
朱慢停車時看到他的情況心裡也像是被揪住了一樣“到了,馬上就好了,你再堅持一下!”
她攙扶著他走進了電梯,按下了按鈕,電梯很快就到達了。
宋錦斯喘著氣解開了指紋鎖。
“藥在哪裡?”朱慢焦急地問。
宋錦斯靠在沙發上,氣息不穩地說“臥室......床頭櫃上......”
朱慢趕緊去他的臥室找到了那瓶止疼藥,還拿給他倒了一杯水。
“快吃吧!”朱慢把水和藥遞給他。
她坐在她旁邊,看他面色蒼白的服下了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