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趙志猛哼一聲，死死咬著嘴唇，唇皮咬破了，有血流下來。
“咦，還可以哦，挺硬氣的嘛，我再試試。”
吳信抬腳，又猛地一腳跺下去。
“啊。”趙志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吳信，你不是人，你一定會遭報應的。”周小蘭怒罵。
“報應，誰報應我？”吳信哈哈狂笑，他走到周小蘭面前，猛地一把揪著周小蘭的頭髮，用力一扯。
“啊。”周小蘭吃痛，跌翻在地，手也鬆開了，丫丫也摔在地上。
“給你臉不要臉，居然還敢拿菸灰缸砸我。”
吳信揪著周小蘭的頭髮，讓她的臉仰起來：“你再砸啊。”
“呸。”
周小蘭猛地一口呸在吳信臉上。
“不錯，不錯。”吳信哈哈笑：“我就喜歡你這樣烈性的，玩起來才過勁。”
“你放開我媽媽。”丫丫爬起來，猛地抱著吳信的手，就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小兔崽子。”吳信吃痛，大怒，一巴掌把丫丫掀了開去。
“丫丫。”趙志慌忙過去抱著丫丫，對吳信哀求道：“吳大少，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趙志，你要是個男人，就別向他求饒。”周小蘭情知今日不會有好結果，厲聲怒叫。
丫丫也叫：“老師說，不能向大惡狼求饒，要打死它。”
趙志慌忙掩著她嘴，對吳信哀求：“吳大少，她們不懂事，你要發火出氣，你打我好不好，饒了她們。”
“我對你這軟蛋沒興趣。”吳信反而對他不屑一顧，手揪著周小蘭的頭髮，讓周小蘭臉抬起來，嘿嘿笑道：“要不要爺饒你。”
“呸。”周小蘭再次呸了一口。
“不知死活。”
吳信猛地一巴掌，把周小蘭抽翻在地。
“媽媽。”丫丫哭叫：“你別打我媽媽，你是大壞人。”
“丫丫別哭。”周小蘭叫：“我們死也不哭。”
“好，硬氣。”吳信嘿嘿笑，眼光一轉：“這小兔崽子不錯啊，長得還挺鮮嫩的，大爺今天有興致，先來玩玩嫩的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硬氣到底。”
“不要。”趙志魂飛魄散，死死摟著丫丫，連聲哀求：“吳大少，求求你，她還是小孩子，才五歲，求你了。”
“把他拖開。”吳信揮手。
幾個混混立刻撲上去，抓著趙志的手。
“不，不要，求你們了。”趙志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