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個下樓,那些刑偵隊員沒看到戲,頓時就一臉失望。
“這傻子今天怎麼沒動手?”
“可能昨晚上在家裡打了。”
“應該是,你們看郭課長走路那個樣子,是不是有些彆扭。”
“昨晚上打狠了?”
“可能是打的光板。”
“哈哈哈哈。”
聽著後面的鬨笑聲,郭鬱青臉紅得彷彿要滴血,呂昔也真心替郭鬱青悲哀。
肖青楓卻是充耳不聞。
到外面,上了警車,這次郭鬱青坐副駕駛,肖青楓則坐在後座上。
呂昔開車,問肖青楓:“姐夫,去哪裡?”
“先去碼頭那邊看看。”
“去碼頭那邊做什麼啊?”呂昔問。
“抓人。”
“抓人?”呂昔訝異:“抓誰?”
“你們前天不是發了個魚塘浮屍案嗎?去抓那個兇手。”
郭鬱青本來象個木頭人一樣,聽到這話,陡然回頭:“你知道兇手是誰?”
“嗯哼。”肖青楓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郭鬱青問。
“我就是知道。”
又是這一句,郭鬱青頓時就氣死,扭過身,不理他了。
呂昔卻是小興奮,油門一打,車子飛竄出去。
到碼頭上,這邊停著一排的摩托,一些摩的司機在打牌,圍成一堆。
呂昔把車子停下,看著肖青楓:“姐夫。”
“嗯。”肖青楓點點頭,下車,對硃紅道:“那個什麼申強在裡面嗎?”
“在。”硃紅激動的道:“坐東邊那個,長頭髮腦袋上染了一撮毛的,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認得。”
肖青楓走過去,把幾個圍觀的人撥開,走到申強後面:“你確認,就是他?”
“就是他。”硃紅點頭,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求菩薩做主。”
“菩薩可不會給你做主。”
肖青楓伸手揪著申強的頭髮,猛地往後一扯一慣。
“啊。”申強一聲痛叫,給慣出去四五米。
“他又發什麼神經?”
眼見肖青楓不管不顧,抓著人就甩出來,郭鬱青又驚又怒。
申強在地下打了個滾,翻身爬起來,瞪著肖青楓:“你誰啊,老子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