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近來身體不好,不能。”
堯華將我手從臉上拿開。
“前些日子太醫說我身子康健,怎麼就不好了。”
覺得堯華依舊是在胡亂編排理由。
“看來我們阿肆是非要為夫做點什麼了。”
堯華將我壓在身下,我發覺他有了變化,但是下一秒卻說到:“把手給我。”
······一個分界線。
昨日過後我才曉得,我竟是有了身孕,這個小生命是什麼時候來到我身上的,全然不知。
堯華與我說,那些日子我畏寒便是因為身子本來不是太好,又因有了身孕虛弱,所以總是貪熱。
本來還沒想這麼早就告訴我,堯華拿我當小孩子,怕我知道自己有身孕以後害怕,才沒說的。
不碰我也是為了我身子。
就連身邊的蒼雲都知曉我有了身孕,只剩我這個當事人不曉得。
因為平日裡重華殿的宮人侍奉的都十分盡心盡力,自我有身孕之後也沒看出有什麼變化。
如今這身孕以三月有餘,小東西在我肚子裡也沒有什麼反應,許是和我一樣貪睡總是昏昏沉沉的。
知曉有了孩子以後,這兩日小腹的隆起我才覺得是有小寶寶在裡面。
九華女子“一等麻風搔,二等肥白高,三等潑辣刁。”
我二等中佔了白和高,說起肥,我除了穿衣時胸前鼓鼓的外,腰身還是很細的,以至於懷了身孕三月餘才顯懷。
······一個分界線。
“堯華,你說這孩子是男還是女。”
我躺在堯華桌案對面的美人榻上,手中拿著書本,想著要給孩子取名字,找了半天字,卻想起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只要是我們的孩子,男女都好。”
堯華抬眼笑著說到。
“我自是知道都好的,今日翻書找的頭疼,只覺有兩個字頗為喜歡。”
堯華提起筆來說到:“說來聽聽。”
“輕若山河枕,重若明月夜。取枕和夜為好。”
翻著好幾本是才挑出了這麼一句中意的話,但是細細品味枕夜聽起來像是男孩子的名字,若生的是女兒怕是還要另尋好字。
“枕夜。好聽。”
堯華寫在紙上,他的字筆筆入木,蒼勁有力,一筆一劃之間藏有天地山河。
“夫君的字還是那麼好看,任我怎麼練都不得其中三兩。”
起身拿著“枕夜”二字端詳著。
“為夫慢慢教你,一日學不會便學一輩子。”
······一個分界線。
至於要是女孩兒該叫什麼名字
堯華說為了防止我翻書頭疼,這個名字他來取。
日子不經意間悄然而逝,九華帝都下了初雪,堯華與我說在南邊的那三年最念九華冬日裡紛飛的大學,南邊雪從不沒過鞋底,更多的時候就是剛剛下起來落到地上就化成水了。
本來那處水氣就盛,更加讓人覺得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