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計不管用,秦飛秋尷尬地摸摸鼻子。
片刻後,他有了主意,看來只能硬撩了。
與寒最近的工作不算忙,基本正常上下班。不過因為早上車禍和送修,她遲到了,為了補夠八小時的工作時間,她今天走得比平時晚一些。
傍晚時分,太陽已經落山,暗青色的天空透出最後一絲天光。
與寒正走路去坐地鐵,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緩緩從她身後跟了上來。
小汽車蛇行的速度讓人起疑,與寒警覺,往人行道內側躲。
汽車忽然停住,門一開,一個修長的人影鑽了出來。
是早上那個撞她的傢伙!他此時換了身打扮,運動T恤,牛仔褲,臉也洗過了,乾淨清爽地像個朗朗少年。
可惜與寒不吃他這套,她覺得怪異極了,不可能這麼巧!
“給你添麻煩了,”秦飛秋笑得一臉溫柔有禮,“害你沒車開,我送你回家吧。”
與寒簡直憤怒了,立即就想報警,把這個潛在的禍害關起來:“你不是沒有駕照嗎?怎麼還開車!”
“……”秦飛秋被問住了,他太不習慣與寒的這種腦回路,折騰的都是不重要的細節。
好歹也是情場高手,瞬間他就給自己找了臺階。他裝作謊言被戳穿,靦靦腆腆的樣子:“我當時就想和你私下交流,心一急就編了謊話。”
什麼亂七八糟的,與寒明白不過來:“追個尾,為什麼要私下交流?”
秦飛秋無語問蒼天,我是在撩你,到底懂不懂啊!
這慕容栩什麼腦子,怎麼會喜歡這種呆頭呆腦的姑娘。
輕咳一聲,秦飛秋用盡量輕柔好聽的聲音說:“車窗外站著美麗動人的女孩,我突然就想認識你,”他含情脈脈注視著與寒,“編了謊話是想接近你,誰知你不願理我。”說完,帶了點怨怪。
毫無來由的話,莫名其妙的表情,與寒決定忽略,她突然冷了臉:“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上班的?”
警覺性真高,秦飛秋心裡哀嘆,好在他已經想好了說辭:“我記了你的車牌,找交局的朋友幫忙查的。”
心裡一萬個反感,與寒覺得事情應該到此為止,她板起臉:“我的車已經送修,事情了結了,以後請不要找我。”
說完,蹬蹬蹬往前走。
與寒走地非常快,秦飛秋簡直要用小跑才能追上她:“我對你一見鍾情,不能給我個機會嗎?”
“不能。”與寒頭也不回。
咬咬牙,心一橫,秦飛秋一把扯住與寒,往懷裡拉,打算來個霸道總裁式的強吻。他自認吻技了得,再剛烈的女人被他一吻,也會軟倒在自己懷裡。
哪裡來的混蛋!與寒簡直氣炸了,她被箍得死緊,男人身上的甜香薰得她頭暈,薄薄一張唇馬上要朝她壓過來。
她才不會給他強吻的機會,一發狠,“咚”的一下,額頭猛地撞向男人的臉,一聲痛呼,男人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混蛋!”這一撞,與寒使足了力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哀嘆一聲,捂著腫痛的額頭一路小跑,進了地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