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丈夫都盼著兒子能夠在童生試上能夠拔得頭籌。
況且兒子們現在就是回來了也不頂事,來回折騰也改變不了什麼。
“好,我知道了娘。”湯月華也知道不能打擾哥哥們考試。
而且,她總覺得這一次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兩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受傷了,醒來的人還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己一家都是農戶,沒有靠山,雖然自己有兩個師父,但什麼事情總不好麻煩他人,要是哥哥們能考取功名,那自家也能一些自保的能力。
她現在想著,要怎麼讓爹爹學一些防身的本領。
這樣也能有些自保的能力,不至於無知無覺地成為別人手中的魚肉。
昨天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個意外,處處都透著蹊蹺。
湯月華原本還想著就這麼安安生生地待在梅山,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再賺上一些銀錢,順帶美美容,然後逍遙自在地生活,豈不是快哉!
眼下看來是不能了,什麼時候都得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
她這裡正打算著未來的一些事情,她昏迷中的爹爹又開始發起了高熱。
“阿月,你快給你爹瞧瞧,我怎麼覺著他身上越來越燙了呢?”湯氏原先還以為是日頭出來了,被窩開始暖起來了,結果她發現好像丈夫才是那個發熱源。
“師父。”
湯月華的高聲一叫讓外頭正打盹的人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幾步一跳就到了房間。
此刻湯月華已經用被子將母親裹緊了,只露出一個頭,讓自己的父親也散散熱。
“阿月,可是有什麼不妥?”
因為知道徒兒的母親已經醒過來了,他也不好靠得太近。
“師父,我爹又開始發熱了,身上現在熱的很,我準備用銀針退熱,……”湯月華說了幾個位置,又說了一會兒要用的湯藥。
藥王聽了徒弟的話眼睛一亮。
他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但是其中有些地方又過於猛烈,兩人斟酌了一番,最後才將針法和藥劑確定下來。
“阿月,有些藥得去空明那裡取,我去了速速就回,只是那土陶罐……”老道昨天熬好藥以後就沒有收拾,徒兒的家中有隻有一個土陶罐,而且有些藥材需要先熬起來。
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個人手。
湯氏吃了粥,這時候身上也有一些力氣。
聽了這話,立馬掙扎著要起來,“我來,要怎麼做?”
老道有些擔心地看了她一眼,不過現在救人要緊,那些活計也不算重,也能坐著熬製。
正當老道要開口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月娥就站了出來,“我可以。”
小姑娘因為年紀小也幫不上什麼忙,後半夜也睡了一覺。
此刻她雙目有神,堅定地看著家裡人,對,就是姐姐和孃親,表示她可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