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僅是聯絡不上,而是直接斷了聯絡,好似被什麼力量給攔腰切斷了一般。”
手拿鐮刀狀武器的侍衛說道。
他不得不這樣說,因為就在剛剛,他重新試了一次,這次不僅僅是聯絡,開啟之後,對面的傳訊器,呈現出了一片黑暗。
之前雖然沒有聲音,可是還能看得見影象,可是這次,什麼都沒有了,也就是說,彼此之間,徹底斷了聯絡。
手拿二胡狀武器的侍衛轉過身,朝著坐在椅子上的面具男子施了一禮,問道:
“肯定是出事了,尊上,我們要不要先回去?”
現在情況不明,這地方又沒有暗衛,萬一出現了連他們二人都擋不住的大敵,或者發生什麼變故,連累他們尊上,那可真就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他又回頭看了看手拿鐮刀狀武器的侍衛,眼珠子一轉,好似在示意,讓其也提議離開。
可是不管他怎麼示意,終究沒有得願,因為手拿鐮刀狀武器的侍衛,好似一個傻子一般,東張西望的,就是不接收他給出的訊號。
“望月森林還是那樣?”
面具男子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不緊不慢的問到了望月森林。
他是三個人之中最穩重的一個,雖然戴著面具,看不到表情的變化,但是手中的動作可以看出,這位從來就沒有著急過,一顆棋子接著一顆棋子的,錯落有序,從他手中落下,就沒有失誤過。
“是的,那金色的光照出現之後,就沒有消失,不過也沒有擴張。”
手拿二胡狀武器的侍衛連忙答道。
他算是看出來了,不管形勢多麼緊迫,不管他們處境多麼危險,主子就是主子,永遠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不過面具男子提到望月森林的變故,倒是提醒了他,那望月森林的金芒出現之後,緊接著就是一系列的變故發生,現在他的主子又這麼問,可見彼此之間是有聯絡的。
他想通之後,狠狠的拍打了一下腦門,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資訊忽略了呢?
“等望月森林的事結束了,再說其它的。”
面具男子淡淡的說道。
他作為主子,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兩個著急忙慌的侍衛,表現的平平淡淡,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可見他的冷靜可不是裝出來的,那一舉一動,影響的兩侍衛也跟著冷靜了下來,看來這種表現,也可以穩定人心,比吃了定心丸還要有作用。
就在手拿著二胡狀武器的侍衛想要繼續說話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咚咚的聲音,打破了主僕三人的談話。
兩侍衛面面相覷,同時看了一眼面具男子,那面具男子也象徵性的看了一眼門口,接著就聽到手拿二胡狀的侍衛喊道:
“進來!”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進來的是一老頭,正是之前舉行拍賣會時,接待莫老和青靈兒的雜物區老頭。
老頭進來之後,先是抱拳施禮,隨後規規矩矩的說道:
“屬下有事上報!”
他從進來到說話,一直都是低著頭的。
別看已經見了好幾次了,可是每次拜見,都擁有不一樣的感覺,每次都好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好不嚇人。
就說這次,老頭一進來就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他不用看都知道,壓力來自上首坐著的面具男子,這要不是心裡早有準備,此時恐怕已經嚇的丟了半條命。
“說……不要磨磨蹭蹭的。”
面具男子沒有說話,倒是一旁拿著二胡狀武器的侍衛解圍道。
他也許是三個人裡面最好說話的,總是能在老頭最需要的時候,出來解圍,要不然就面具男子的冷漠,老頭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啟稟尊上,昨天傍晚時分,望月大陸和上界之間的通道,不知何故,關閉了。
據查,煉丹盟的長老有事要往上報,本來是透過煉丹盟的祖器聯絡的,結果不知何故,聯絡不上,最後決定面呈,可是在通往他們開闢的通道時,生生的被打了下來,據說那通道不僅僅封閉了,而且還攜帶了一絲天雷。”
老頭急忙說道。
他的意思,就是能一句話說完,絕不說兩句,只要說清楚,越簡潔越好,因為在面具男子面前,能待一分鐘,他絕不待一分鐘一秒,因為時間越長,他越恐懼啊!
每次見這位,總能讓他大汗淋漓!
可是這次的事,不是一兩句就能夠說的清楚的,所以說話的同時,有些戰戰兢兢的。
“難怪會斷了聯絡,原來問題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