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能來,真好。”寧嘉樹懶洋洋地重複著,手臂攬緊了她的腰。
沉默了一會兒又兀自微笑:“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你就是來慰問我的。”
安歌:……
他的理解能還真的與眾不同,正經的工作任務被他說成了那麼不純潔的意思。
安歌還在雲裡霧裡,嬌小的身體已經被他半擁半抱的走著。
夜晚的山間石板路,被露水打溼,一步一滑
多虧了他有力的臂膀,才能夠踟躕前行。
……
回到房間,李菁已經上床休息,看到安歌,笑得促狹。
安歌心虛:“有什麼好笑的。”
李菁拿著把書蓋在臉上,繼續笑個不停。
安歌又羞又惱:“你是不是在船上待著,腦子進水了,莫名其妙的就笑!”
一邊說一邊在床邊坐下,“說啊!有什麼好笑的!”
李菁說:“安歌啊安歌。我今天才發現你還這真的是矯情。”
安歌說:“我怎麼就矯情了。”
李菁說:“小妮子明明是春心蕩漾了,還非要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
安歌被她說得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你也真是用詞不當,都當什麼作家。”
一邊說著一邊也上了床,和李菁一起擠在了那個小小的單人床上。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像是擦了胭脂,兩隻眼睛水潤清亮,眼神迷離恍惚,充滿了疑惑,憧憬,和欲說還休的羞怯與甜膩。
一看就是個陷入愛情中的妙齡少女的標準神情,李菁嘆了一口氣,當初是誰義正辭嚴的說過:我才不會和他談戀愛。
如今那錚錚鐵骨都快要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你今天是不是特別高興?終於和寧嘉樹見面了,心裡是不是特別感到甜蜜著呢。”李菁摟著她的胳膊,笑著問:“是不是這一路上受到的艱辛都特別值得了。”
安歌看著她,輕輕點了點頭,面對著最好的朋友,她好像有好多話要世歐,一時間又不曉得從何說起。
她想說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磨鍊,他們最終於依然在一起,前世那長長的一生,那些吃的苦,所有的付出都變得值得了。
“他現在真的很好。”安歌小聲的說。
“這個我知道,要不然你也不看上他了。”李菁笑著說。
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今天他們問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做了寧嘉樹的女朋友,難道你還真的是以貌取人。”想想起了安歌當時的回答,李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以貌取人?怎麼會呢,安歌才才不是那樣淺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