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動作上兩人情真意切,可是隻要眼神一相遇,就立馬分開,像是各懷心事,互相試探。
安歌有點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兩個人都是舞臺經驗豐富的老演員了,不要人說都知在舞臺上該如何表現人物的內心世界,就算是賀圓圓會吃醋,江峰也不會因為她的小情緒,放棄專業上的要求,何況賀圓圓現在已經想開了,在江峰演出的時候,人家根本就不看,眼不,心不煩。
那這個問題就不是出在了賀圓圓身上。
那問出在哪兒呢?
難道出在了這兩個人身上?
是江峰還是何玲?
安歌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兩個人,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想再看下去,轉身推開了“安全通道”的大門。
還是滾燙的那個水泥臺階,和以前一模一樣,蟬聲陣陣,如潮水般襲來。
安歌坐在那臺階上,扇著手裡的手絹,她的額頭冒涔涔的汗水,分不清楚到底是熱得還是被嚇得。
作為一個成年人,她憑著直覺,就知道那倆個人之間有著不正常的情愫,但是羅敷有夫,使君有婦,這種情愫害人不淺。
作為江峰的好朋友,她該怎麼辦?
是旁敲側擊地勸,還是索性裝作不知道,任其自然發展?
旁敲側擊地勸,可是感情的事情,豈是外人能勸的,何況這樣捕風捉影會傷了江峰的面子,如果裝聾作啞,那如果後面事向著不好的方向發展,那怎麼能對得起他作為好友的一番情義?
何況還有賀圓圓,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和她一起吃過苦,扛過累,在軍艦上一起吐黃水,在山花島上同甘共苦的過的好姐妹啊。
安歌煩惱地揉著自己的頭髮。
水泥臺階滾燙,像一個電熨頭熨燙著自己的屁股上的褲子,安歌齜牙咧嘴地吸了一口氣。
“你不怕熱啊,屁股快變成了紅燒肉了吧?”身後有人嗤笑了一聲。
聲音忒地熟悉。
安歌一愣,騰地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回頭看去。
果然是寧嘉樹嘴裡叼了一根還沒有點著的香菸,正在似笑非笑地睨著她。
“欸,你怎麼在這兒啊?”她驚訝道,不是應該在山花島嗎?
“回來過節啊。”寧嘉樹說著從褲兜裡摸出了打火機,點著煙,對著空中輕輕地吁了一口。
“過節?”安歌瞪大了眼睛。
“過節。”寧嘉樹拿著煙的手指彎了彎,輕輕擺了擺頭:“咱們軍人不過八一建軍節嗎?怎麼,你不知道啊?”
“過八一建軍節就從山花島回來了?你不會吃不了苦又哭著鬧著回來的吧?”
“我至於嘛。”寧嘉樹無語地白了她一眼,“回來參加表彰大會。”他頓了一頓,又笑著說“:這次不是我作報告了,你不用有思想負擔。”,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