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金花酒樓老闆娘施金花的房間裡。
牛大山因為中午時候,喝了不少酒,又跟老闆娘施金花纏綿了一陣,正睡得香甜,打著呼嚕,噴著陣陣的酒氣。
一陣又陣的手機鈴聲響起,兩遍鈴聲,也沒能呼醒熟睡中的牛大山。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被開啟,施金花走到床前一陣叫喚。
“大山,快醒醒!”
睡眼惺忪的牛大山,被施金花吵醒,心中不滿地說道:“唉!幹什麼?好不容易休息會兒,都不得安身!”
“出事了!”
施金花氣喘吁吁的說。
“出什麼事了?天塌下來?”牛大山不以為然的說:“天塌下來,有我頂著,怕什麼?”
“經義打來的電話說,三道疤和六指兒招供了!”
施金花繼續說道:“經義打了你兩個電話,你都沒接,電話都打到常務副鄉長劉鵬那裡了。”
“什麼?”聽到施金花說三道疤招供了,一下子坐了起來,也不管身上沒穿衣服,連忙拿起手機,看到兩個未接電話,立馬撥了過去。
“怎麼回事?”牛大山怒問。
“李忠福剛剛打電話說,三道疤招供了,”牛經義電話中急切地說:“怎麼辦?”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牛大山怒吼道:“整天干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施金花看到牛大山光著身子,小心地把衣服拿到身邊,站在一旁不敢插嘴。
“他媽的,李忠福呢?他不都安排好了嗎?”
牛經義在電話中說:“李忠福在派出所呢,現在怎麼辦?”
“別廢話了,你打電話給李忠福,一起到我辦公室等我。”
說完,牛大山趕緊穿衣起床,氣呼呼地往樓下走。
剛到大廳,牛大山見劉鵬、林之泉等著呢,便招呼著一起往鄉政.府走去。
到了鄉政.府,看到李忠福和牛經義在樓道間等,直接往辦公室走去,林之泉加快腳步去開門。
進了辦公室,牛大山坐在老闆椅上,滿臉怒氣,看向李忠福喝聲問道:
“怎麼就招供了?”
李忠福一臉苦逼的委屈象,站著說:“今天早上,牛總打電話給我,問三道疤他們放了沒有。因為今天休息,沒有在所裡。
我接到電話後,趕緊打電話問副所長黃駿,知道沒放人,就立馬趕到所裡。
到了所裡,我立馬找黃駿瞭解情況。
黃駿也不知道,我又去留置室找三道疤和六指兒,不曾想,二人已被帶入審訊室,由吳錦東和廖德義在審訊。
我進不去,只有在外面等審訊結束,得到情況後,焦急不己,就立刻打電話告訴牛總。”
“廢物,他媽的一個外調所長,你們就聽他擺佈?”
牛大山怒氣爆發。
常務副鄉長劉鵬,見牛大山發怒得不行,沉聲問李忠福:“今兒早上不是應該放人了嗎?怎麼還延時審訊?”
“劉鄉長,你有所不知,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吳錦東和廖德義唱的雙簧,玩的欲擒故縱,反間計,三道疤和六指兒怎麼鬥得過他們?中了計,反目成仇,狗咬狗,才被破案的。”
李忠福詳細地敘說原委。
“媽的,太狠了!”劉鵬聽了罵道:“太陰了,斷子絕孫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