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遠他們三人雖然在鄉里的級別上有高低,但是大家都是年輕人,只要有共同的話題,有共同的理想和奮鬥目標,大家在一起聊聊很是愉快。
有時候一個融洽的氛圍是能讓人暫時忘記地位、財富等的差距。
此時,在何志遠的辦公室裡,三人可以說就是這個狀態。
“何鄉長,董鄉長,今天晚上有沒有其他安排,如果沒有我今天晚上請你們去喝一杯,昨天我先走了,今天算是彌補一下吧。”看看該聊的正事聊得差不多了,張銘開口邀請道。
“啊?又吃飯喝酒?”聽到張銘的邀請,董紫鶯的反應像極了受驚的小兔子。
“呵呵,張鄉長,咱們還是過一天再喝吧,昨天喝得有點多,今天到現在胃還有點不舒服。”何志遠看了看董紫鶯說道。
張銘不解的看看董紫鶯,心想,不就是吃個飯嗎?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不過,張銘也沒有多想,他以為董紫鶯是和何志遠一樣,也是因為昨天喝多了,所以今天不想繼續喝了。
何志遠對董紫鶯的反應倒是能夠理解的,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董紫鶯的這種反應也讓何志遠更加肯定那天晚上的事情,董紫鶯並非像她說的那樣,不知發生了什麼,而是清楚得很。
在酒精的刺激下,瘋狂的舉動讓董紫鶯害怕了,所以她才聽到張銘要請他們吃飯,就怕了。
何志遠本來倒是無所謂今天去不去繼續吃飯,但是看到董紫鶯的那樣子,也就只能說今天不想去了。
“那好吧,既然今天兩位不想繼續了,那就改一天吧。”張銘說道。
“啊,呸……”董紫鶯聽了張銘的話,在心裡把張銘腹誹了一番。
張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董紫鶯可是當事人,張銘話中的今天兩位不想繼續了,讓董紫鶯想到了昨天晚上和何志遠的曖昧了。
“呵呵,好吧,我們反正都在一起工作,以後聚的機會多的是,不急在一時。”何志遠說道。
既然今天聚不成了,張銘就和董紫鶯一起離開何志遠的辦公室了,因為等會兒也要下班了。
書記辦公室裡。
“伯父,我告訴你一個事。”牛經勝腫著眼睛對牛大山鬼鬼祟祟的說道。
“什麼事情?鬼鬼祟祟的,看看你的樣子。”聽了牛經勝的話,牛大山沒好氣的說道。
“伯父,我看到何志遠今天挺反常的,今天鄉里也沒有什麼大事吧,怎麼今天早上一上班董紫鶯和張銘就去了他的辦公室。”牛經勝說道。
“大驚小怪的,這有什麼何志遠是鄉長,副鄉長去找他談事情,有什麼不正常,我看你這樣才不正常呢!”牛大山瞪了牛經勝一眼,說道。
“不是這樣,剛才下班前董紫鶯和張銘又去了一次何志遠的辦公室。”牛經勝急紅了眼說道。
“噢,今天一天兩人約好了似的去了兩次?”聽到這話,牛大山好像嗅到了什麼不正常的氣味了。
牛大山能在安河鄉屹立不倒這麼多年,還連續擠走了幾任鄉長,這就說明他可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大草包。
牛大山覺得何志遠如果要談鄉里的工作,應該叫上劉鵬一起參加才對,畢竟後者是常務副鄉長。
不管劉鵬是誰的人,他的職位在那裡,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