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疤是牛經義手下的得力干將,沒少在鄉里惹是生非。
派出所長黃東昇親自交代了他兩句,才讓他走人。
當見到魏道明駕駛著牛經義的大奔過來接三道疤,黃東昇臉色陰沉至極,心中暗道:“姓牛的,你這是向我示威呢,早知道老子就不放人了!”
黃東昇雖是牛大山一手提拔的,但和牛經義並無關係,他這一做法讓其很不爽。
三道疤見到老闆的豪車後,很是得意,一臉張揚的拉開車門上了車。
“魏副總,麻煩您親自來接我!”三道疤上車後,滿臉堆笑。
自從任水產公司的保安隊長後,三道疤便知道要想成為人上人,僅靠打打殺殺是不行,必須有強有力的靠山。
有了這想法後,三道疤是抱緊牛經義的大腿,對於牛總的話言聽計從。
“疤子辛苦了,牛總有急事交給你辦,沒問題吧?”魏道明出聲發問。
三道疤滿眼血絲,昨晚在派出所裡一夜未眠,但聽說牛經義有事交給他去辦,當即便來了精神。
“沒問題,走!”
魏道明輕點一下頭,駕著車直奔水產公司而去。
車到水產公司後,魏道明剛剎停,三道疤立即推開車門下了車,直奔總經理辦公室而去。
魏道明見狀,輕搖了兩下頭,心中暗道:“他可真是一條忠實的狗!”
牛經義正仰躺在老闆椅上休息,見到三道疤後,睜開了眼睛。
三道疤見到左眼烏青發黑的牛經義,大吃一驚,急聲道:“他媽的,牛總,哪個王八蛋敢動你,老子這就去弄死他!”
牛經義聽到這話後,心裡很受用,沉聲說:“疤子,我找你來正是為了這事!”
“牛總,誰打的,是不是那個姓何的,我這就去找他!”三道疤咋咋呼呼道。
能成為水產公司的保安隊長,三道疤不是傻子,他這話看似幫牛經義出氣,實則是在試探他。
以牛經義的能量,在安河鄉敢動他的人不多,鄉長何志遠的可能性最大。
如果牛經義臉上的傷真是何志遠所為,三道疤便會找理由推脫,絕不會真去找一鄉之長麻煩。
昨天,三道疤稍稍試探了一下,便被關到派出所去了,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牛經義輕搖一下頭,沉聲說:“這事和姓何的無關,我和他雖有矛盾,但還不至於到動手的地步。”
何志遠和牛經義在安河鄉都是有身份的人,無論背地裡怎麼過招,動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是誰,牛總,你快點說,這是想急死我呀!”三道疤煞有介事的說。
既然牛經義臉上的傷和鄉長何志遠無關,三道疤便沒有顧慮了,一心想要幫他出這口氣。
牛經義輕嘆一聲,將昨晚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出來。
“他媽的,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動牛總,我這就去滅了他!”三道疤一臉張揚的叫囂。
“我已打聽清楚他們的住址了,你現在就帶兩個去,將他狠揍一頓。”牛經義一臉陰沉道,“低調一點,別搞出太大的動靜。”
袁強的地址是方嬌柔給牛經義的,昨晚她便給其偷發了資訊,讓他連夜離開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