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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間凌子燁轟然倒地,十顏給的毒藥真夠厲害的,不過只針對這些人,一旁的楚長洵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就算藥粉飄到他的身上,他也跟個沒事人似的。
十顏看見他們落地,急忙湊了過來,用手點了點:“夫人,藥量有點小,一共有三十五個人,屬下覺得您再加點藥,不然的話等一下他們藥效稍微緩過勁來,可能一起群而攻之,公子爺肯定不會害怕,咱倆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楚長洵到底是深不可測,幾十個人他都能逃之,真想把這個人的腦袋瓜扒出來看一看,看看裡面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不可告人秘密?
我咧嘴一笑:“除鎮北將軍之外,其他的人你解決,滴水不漏,最好有化骨散,把他們連骨頭都化去,他們知道跟錯人,叫屍骨無存!”
“化骨散?”十顏一下子從馬車下面再出一個箱子,嘩啦一下箱子開啟,瓶瓶罐罐一箱子,找尋了半響,拿一個暗紅色的瓶子,在我眼簾一下搖了搖:“夫人,有化骨散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一個人屍骨無存,屬下要不要給您演示一遍?”
看他笑眯眯的樣子,楚長洵搖著摺扇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他的這個神情我真拿不準他要幹什麼?在一旁隔岸觀火落井下石?還是在一旁無聲的縱容?
微微額首從馬匹上跳下來,緩緩的走到凌子燁身旁,拽著她的衣襟,十顏拿著化骨散,把他的隨從拽了一個過來。
就在凌子燁的眼簾下,特麼像大天朝武俠中描寫的那樣,他手中的那個瓷瓶,開啟蓋子,瓷瓶裡面倒出液體,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哀嚎痛呼中化成了血水,血水滲透地上給地上的雜草做了肥料。
凌子燁目光冰冷:“你不是說與我合作,這就是你所謂的合作?終離落你可真夠讓我大開眼界!”
要不是看在他年齡一大把,打他的嘴巴子會遭雷劈,我就直接給他一巴掌。
譏諷的對他說道:“你沒有跟我合作,你是幫忙殺掉外祖父的劊子手,鎮北將軍,你就去死吧,從此以後天下大亂,就看看誰有能力活在這個世界上!”
凌子燁突然哼然一笑:“我死了你以為你能報得了仇嗎?你的好父皇,會馬上遞增下一個將軍,來掌管幼澤和鎮北,看看你的外祖父身為一國元帥,讓他的手下誓死效忠離餘,到頭來就算死,也沒有一個人過來要與他同生共死!”
“這個更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直接抽出劍,對著他的脖子:“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這些恩怨跟我沒關係,現在你的活你得死由我說了算!”
“那你就殺了我!”凌子燁面目可憎的激怒著我:“殺了我之後,離餘亂了之後,你自己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
劍割破了他的肌膚,我抬起眼簾看向楚長洵,對他揚起眉頭:“楚長洵,恭喜你,你的算計天下真是好,擾亂七國,我是一個引發戰爭的引子,從現在這一刻開始,離餘是第一個亂的國家,不知道,它會被誰被侵佔呢?”
楚長洵露出迷一般的微笑:“你說呢?夫人!”
鮮血噗溜一聲噴灑全身,凌子燁張了張嘴,怔怔地彷彿不可置信我把他給殺了,難道他從沒想過激怒了我,我不讓他死。
手中用力,就像殺雞,一點一點的割下去,就算雞在掙扎,只有疼痛蔓延全身,他掙扎不了,最後慢慢的割斷咽喉,流血而亡。
“我管它最後被誰侵佔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努力做好你口中的引子,禍亂天下!”
鮮紅的鮮血染紅了我的雙眼,我還是要回去的,回到外祖父身邊,把他歸於塵土,下輩子莫要為一個人死心塌地,也莫要為一個國家奉獻自己的一生。有些人,有些國,不值得,真的是不值得。
簪劍上的鮮血要在凌子燁身上抹乾淨,楚長洵微微一抬手,十顏把一個潔白的帕子遞到我的手邊。
楚長洵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下回誰的鮮血,不要在他身上抹乾淨,要有乾淨的帕子,擦完之後扔在他的身邊,你不覺得這樣的格調高一些嗎?”
白色的帕子染了鮮紅,一道一道的,觸目驚心,擦完之後,把白色的帕子扔在他的腳邊:“那是你的興趣愛好,不是我的興趣愛好,高興了嗎?你早就算出了有這一茬,楚長洵魔鬼都不及你的一分!”
楚長洵扇風的動作,微微一個遲疑:“你的評價可真夠高的,魔鬼都不及我一分,我是不是不做點事情,就對不起你這麼高的評價?”
手伸向十顏,十顏把化骨散放在我的手中,我輕輕地傾覆裡面的液體落在凌子燁身上,他還沒怎麼氣絕身亡,按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被腐蝕阻,慢慢變成血水,此情此景相當於震撼。
十顏早已把其他的人全部解決掉,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除此之外,連衣服都沒有。
除了楚長洵腳邊空蕩蕩的白帕子,沾染著幾道血跡,他輕輕的彎下腰拿起帕子,把手帕折了起來遞給十顏:“好好收著,看看夫人在這七國之中能殺多少有名有姓的大人物,記得把司空炎那條帕子也算進來,畢竟他也是夫人親手所殺!”
十顏中歸中矩的接過帕子:“屬下知道了,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裡?”
我直接拽過旁邊的馬韁,翻身上馬:“咱們就此別過,七國公子妻子的名頭,一文不值,我就不要了!你愛給誰給誰,千萬不要往我身上扔,我無福消受!”
楚長洵提高聲音,也不阻攔我,只是陳述道:“這本來就屬於你的尊榮,你甩都甩不掉,終離落你註定是我的妻子!”
直接賞給他塵土飛揚,勒起馬韁策馬而去!
目的地幼澤關,我不相信梵音就這樣死了,我要去給外祖父收斂屍體,他死了他要入土為安。
迎著風,風把眼中的眼淚刺了出來,眼淚隨著風飄散,臉頰上的淚痕被風吹乾……
到了三更半夜才到幼澤關,一直等到清晨,城門才開啟,隨著人流進了城,城中一片肅靜,沒有人知道凌子燁已經死了。
元帥府紅色的綢子早已被人扯下,事態猝不及防,外祖父被賜死楚長洵明明是有機會可以救下他,為什麼他只單單救了我?
外祖父一定跟他說了什麼,讓他帶著我走,外祖父一個人留在這裡,可是說了什麼呢?
外祖父為什麼不反抗?只要他登高一呼,就算他沒有兵權,幼澤關兵營裡面的兵他帶了幾十年,這點情誼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