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迅速的把我房間已經整理好了,轉了個彎,跟秋景道:“下去好好休息吧,沒什麼事兒,少出來,要學會明哲保身!”
秋景點頭而去,我看向屋頂,梵音正坐在上面頭看著我,對他招了招手,他縱身而下。
整個院子就我和他,他的視線在我的額頭停留了片刻,我才淡淡的說道:“話你都聽到,明天我要進入皇宮,司空炎是用不上了,如果別無他法,只能假死遁走,到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外祖父,終慎問不死也得死…”
梵音拱手抱拳道:“假死遁走,若是一不小心操作不當,公主嫁給的是一品親王,這陵木裡的規格不會小,斷龍石不太好開啟!”
“你所擔憂的事情我知道,可是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我微微一嘆:“本以為司空炎有點腦子,我發現我想錯了,他就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他要我的命,你去告訴藍夢晴家裡的人,她的女兒變成貴妃娘娘了……”說著我瞳孔一緊,話語驟然一停,嘴角一勾:“梵音,陪我出府,去見一見藍姑娘親人!”
“是!”梵音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應著我的話。
有的時候不一定非得問司空炎,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立於不敗之地,藍夢晴都要在皇宮裡當貴妃了,能不通知她的家人嗎?
在山上打獵的獵戶,女兒因為嫁給了王爺側妃,在家裡宅著就在京城中數一數二了,奴僕丫鬟也是目不暇接一個接著一個。
我去了,把他們家溜了一個遍,和藍夢晴爹孃瞎扯亂扯的扯了兩個時辰,嘴巴都扯幹了,才回去。
晚上照鏡子的時候,額頭上傷口已經結痂,看著也是觸目驚心的,司空炎進了皇宮到現在沒回來,我甚至有些懷疑他會不會被打入冷宮關起來了!
自古以來,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他是一品親王,可是跟司空皋這個一國之君比起來,他就是臣,司空皋就是他的天。
莫說要一個小小的女子了,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能有二話乖乖奉上,現在到皇宮裡叫囂,不知所謂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夜之間他都沒回來,早晨起來剛吃完早膳,宮裡就來人了,我特地找了能送人的玉,塞了不少給芋公公。
芋公公雖然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可是到底是見過好東西的人,眼中嫌棄之情溢表,也是我這裡的東西都是別人不要的,質地算不得上乘。
語氣多了一絲黯然:“芋公公千萬不要嫌棄,本宮千里而來,遇到土匪,能保有性命已是上天恩澤。就來到王府之中,王爺又有心愛的女子,這府上的份例………”
芋公公聞言,點頭,意味深長的提醒我道:“王妃要進宮裡了,好東西肯定少不了的,到時候奴才可得沾沾王妃的光。”
他是司空皋貼身總管,這宮裡上上下下誰不給他薄面三分?還沾我的光,真夠給我臉上貼光的,太瞧得起我了。
我特意對他福了福身:“本宮進宮仰仗了芋公公了,懇請芋公公要多多照顧了!”
芋公公身子一斜手一攤:“王妃請吧!”
內心裡會覺得我如此低聲下氣對一個公公,芋公公至少能跟我透露一些司空炎在皇宮裡是怎樣的?誰知道他隻字不提,隻字不提讓我很被動。
本來是一個人進宮,想想就帶了秋景,臨走的時候微微揮了手,告訴在屋頂上的梵音不用擔憂於我。
一個小轎就把我抬進宮了,我有一種心驚的感覺,好像進去出不來似的。
小嬌沒有把我抬到太后的宮中,而是抬到宮中一個偏殿,芋公公親自給我掀開轎簾,還把手伸出來用於我攙扶。
我有些狐疑的慢慢的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下了轎子,被芋公公攙扶著向裡走,慢慢的踏入宮殿,便聽見細微的"shenyin"聲,細微的痛呼的"shenyin"聲。
我不解的看著芋公公:“這是什麼人犯錯誤了?”
芋公公嘴角微微一勾,露出耐人尋味的笑意:“啟稟王妃,什麼人犯錯,您進去看看就知道,好好規勸規勸,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只是皇上的天下!”
司空炎在裡面"shenyin"?他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