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炎臉色那叫一個五彩繽紛的好看,都指著我都抖了起來,跟個女人似的躲著腳:“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女人搞出來的陰謀詭計,你就是為了得到本王,無所不用其其,耍盡手段!”
我眼睛一翻,哪來的蛇精病給自己強行加戲,這人要擱在大天朝,絕對是妥妥的戲精,影帝影后級別。
“對呀!”我咧嘴微笑,應著他的話:“你我之間有一個巨大的障礙在,本宮又心地善良不忍心讓她死,所以她最好的去處只能是皇宮了!”
“其實不能怪本宮,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尤其藍姑娘自己迫不及待的也想進皇宮,就怨不得本宮了,對不對?反正你已經得到她了,肚量要放大一點,心裡要不這樣想……皇上是撿你的破鞋穿,你在這一方面壓了他一籌,心裡有沒有好受一些?”
司空炎氣得拽著拳頭,整個拳頭都發白,更何況是嘴唇和臉色,那就像一個被人挽著脖子要窒息的人的表現,蹭蹭的跨步而來。
“你這個賤婦,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昨日不是說合作,你是故意讓本王帶你進宮裡,再燒一把火的對不對!”
如果他再向前走一步,我還敬他是一個男人,可惜他停在我面前一步半站著就差叉腰罵我了。
我眼簾向上翻,大腿蹺著二腿,手已經握在簪劍柄上:“你不仁就別怪本宮不義,你那一腳踩在本宮腳脖子上,是想讓本宮廢了嗎?每日說別人不要臉,你自己要臉嗎?”
“自己是一個不要臉,不要裡子,不要面子的人,你有什麼資格來說別人?有什麼資格來說本宮?司空炎你真是天底下第一美男,可以媲美公子爺,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本宮愛你愛的不可自拔!”
我這麼連譏帶諷的語氣,他聽不懂,這麼多年的皇宮生活的他白活了!
司空炎竭力壓制自己的怒火,那眼中刺果果的神色彷彿不跟我這個潑婦一般計較,壓了好久,他才放慢語調的說道:“你這個賤……”
“你是賤男人!”他停頓了一下,我接了話。
司空炎好不容易醞釀下來的怒火,又被我噌一下點燃了。
“本王發現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司空炎眼中其實是有忌憚的,他忌憚梵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梵音才不會對他客氣。
我微笑相對:“本宮發現你滿嘴噴糞,臭得十里外都能聞見,本宮都說了,本宮喜歡你這個人,可喜歡了。你不喜歡本宮就罷了,你還說本宮是賤婦,那你可不就是賤男人了!”
“所以……老是是賤婦來賤婦去的,沒意思,完全不符合你一品親王的格調,你要想撕本宮,文明一點,可愛一點,本宮還覺得沒喜歡錯人,你是一個值得讓人歡喜的男人!”
司空炎眼中噴出來的火,生生被他自己澆滅了,咬牙切齒道:“你到底如何才能給本王把夢晴救出來?”
我挑起眉頭,喜聞樂見的問道:“穎川親王你求本宮啊?真的假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本王不是求你,本王再和你協商,你到底做還是不做!”
我的臉色剎那間陰沉了下來:“本宮不做,今天的事情被你搞砸了,本宮沒辦法做,你那一腳下去,就應該想到是什麼樣的後果?你心愛的女人進了皇宮,你想在皇宮多逗留一步,就把我的腳踝錯位,你真當太后眼睛瞎了!”
“你腦子怎麼長的?太后是你的母后,你自己什麼德行她能不清楚?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現在來求本宮?晚了吧!”
司空炎磨牙的聲音,跟狗啃骨頭一樣齜牙咧嘴發出嗡嗡的聲音,氣急敗壞咬不碎骨頭,還要拼命的護著骨頭害怕別人把它偷走。
“所以現在是要跟本王撕破臉皮?一拍兩散了?”
我嗤笑一聲:“都說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想一想,今天你自己做的什麼事情,想完之後再跟本宮說,到底是誰先撕破臉皮的!”
司空炎死死地盯著我,怒火燃燒中……
我任他燃燒,已經燃燒到秋景端著魚進來,司空炎拿我沒辦法,一手準備拍掉秋景手中的魚……
我冷笑一聲,提醒道:“司空炎,難道你不知道這條魚是皇上賞賜本宮的嘛?他說本宮喜歡吃魚,特別讓人從御花園裡的池子撈的,你打……這盤子裡的魚要是碎,你猜皇上會怎樣?”
司空炎手落在半空,轉了個方向,打在秋景臉上,秋景手中的魚晃盪了一下,湯汁濺到她手上,她愣是沒有把手給鬆了。
我走了過去,把桌子扶正,接過秋景手中的魚,酸辣魚片,這個好我喜歡吃的。
“給本宮盛碗飯,拿雙筷子過來,完了之後,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