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
我的胸前,沒有任何胎記……
看南行之表情,他又不像是在謊,我轉了身,揹著南行之拉開衣襟,因為剛剛哭過……衣襟上也沾染了淚水。
左胸上赫然是一個鑰匙的印跡,脖子上掛的那把鑰匙的痕跡,就如曾經我臉上的舍子花一樣,栩栩如生,就如本身就長在上面的一樣。
把鑰匙現在在我的衣襟外,我猛然轉過身去,手還扒著衣襟,對著南行之道:“不是胎記,是那把鑰匙的印記!”
琉璃色的眸子深了,修長的指尖,帶著顫抖撫上我的胸口,“為什麼會這樣?”他的指尖輕輕一碰,就縮了回去……
我用手在上面搓了搓,發現胸口鑰匙的印跡,黑如鑰匙原本的顏色,就如印上去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昨日進奉城,我洗漱的時候也未看到過!”抬起眼簾,看著南行之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個印記?什麼原因迫使的會出現這麼個印記。
南行之眸光閃了閃,目光盯在胸口之上,吟啞的聲音帶著吃驚,“姜了,它在慢慢消失!”
“什麼?”我失聲驚道,連忙望去胸口之上的鑰匙痕跡,在我的視線之下,鑰匙的痕跡正如南行之口中所,正在慢慢的消失………
不下片刻工夫,肌膚白嫩如水,什麼也沒有,彷彿剛剛那鑰匙痕跡是錯覺一般!
南行之咽喉動了一下,眼底彷彿藏著一團炙熱的火,問我:“孤可以在觸碰一下嗎?”
我微微一愕,臉瞬間爆紅,忘記了男女有別,發現自己把衣襟拉得極低,手一提,南行之手比我的手還快……
“不應該會消失得如此一乾二淨!”南行之沒有徵得我的同意,斂著雙眼,手指再一次觸碰到我的……似在描繪著那把鑰匙的痕跡。
我一動未動,描繪完之後,他連呼吸都重了,親手把我的衣襟拉好,“真的消失的一乾二淨,看不到絲毫遺留過的痕跡!”
我一張口呼吸,都是他溫熱的氣息,“這把鑰匙你也隨身攜帶,你身上有沒有它的痕跡?”我把鑰匙從脖子上取下來,太詭異了,我未聽有什麼紋繡可以在人體上消失不見。
南行之二話不,把自己的衣裳一脫,****的上身背對著我,“有沒有痕跡?”
瞬間一下子結巴,“我不是……要看你……”
南行之側目一笑,妖精般的臉,猶如百花齊放,“剛剛孤瞧過你***,現在你瞧孤,才是公平啊!”
我敢保證我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磨著牙:“南行之!”
南行之手觸碰在我的臉上,“臉紅了,像開水一樣滾燙,姜了,你在想什麼?”
“噌!”一下!臉真的燒了起來,狼狽地一下子從床上爬下去,跑到衣櫥邊,手忙腳亂地拿著衣裙往身上套,嘴裡還催促道:“趕緊把衣裳穿起來,下次不準來到我的房間!”
回答我地是低低地壓抑的笑聲,等我穿好衣裙,轉身,沒想到南行之就站在我身後,一下子偷襲到我的唇上……
“孤很高興,能和姜了半裸相待!”他對我的偷襲,總是會適當的淺嘗而止,然後在言語上歡愉著。
看他穿戴整齊,只是頭髮有些微亂,手上掛著那把鑰匙,狠狠的喘了一口氣,用手拍了拍臉,想把臉上的火給拍下去,收效見微……
南行之把鑰匙放於桌上,轉身給我擰來帕子,擦了擦我的臉,我完全是被動,他極其認真……
“關於那把鑰匙,你怎麼看?”我終於問出話語來!
“你會不會是那把鑰匙的主人?”南行之瞅了那把鑰匙許久,出震人心魂的話。
我一下被震懵了,聲音略微提高:“什麼玩笑?我跟楚家八竿子打不著一起,怎麼可能是這把鑰匙的主人?而且,按照羌青,還有楚瓏果他們的年齡來看,他們認識都這把鑰匙的主人。那這把鑰匙的主人至少現在不惑知命的年歲。而我只是快到而立年歲!就年齡而言,對照不起來!”
“你的容顏,不是而立之年,而是像剛及笄年華!”南行之彷彿透的人皮面具看我本來的樣子!
我一怔,出心中的猜疑:“這把鑰匙,我是從臨家得到的,給我這把鑰匙的人,是我母妃的孃親,當時她給我的是一個盒子,她告訴我用這盒子裡的東西,可以向太后換取任何我想要的東西!當時,我跟她希望姜翊生當姜國的皇上,她……只要太后看到這盒子裡的東西,什麼都可以!”
“你是在懷疑這把鑰匙的主人是姜國太后?”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凝重起來,“姜國太后金蟬脫殼來到此,如果她是這把鑰匙的主人,她來到奉城也不是一兩了,為何楚家人就發現不出一絲不妥?”
“你想想,老師心思是何等玲瓏,他一直在,那一把鑰匙出現了,那把鑰匙的主人就會出現……”南行之著停頓了,蹙起眉頭,良久方道:“總覺得有一個環節沒有想通……正如你所,你若是那把鑰匙的主人,年齡對不上!可是如果你不是那把鑰匙的主人,你的***又怎麼會印上那把鑰匙的印記?難道貼身戴久了,就會不知不覺的印上?這個揣測更加不會成立才是!”
我是那把鑰匙的主人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我站起身來,把那一把鑰匙掛在南行之的脖子上,拉開他的衣襟,把鑰匙鄭重的貼在他的肌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