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翊生輕笑一聲,“既然許多事情不受控制,不如當面對質,兒臣畢竟每次進皇宮,都沒想出去過!”
皇上一下子怒意又瘋狂的滋生起來,衣袖一甩:“拜見皇貴妃宮!”
皇上話落率先走了出去,我看著他的背影,隻字不提他手腕被姜翊生碾壓斷了的事情……他現在有一絲清楚,可不代表他不記得瘋癲時的事情。
姜翊生起身攙扶蘇時方,蘇時方一副受寵若驚模樣,把手從姜翊生手中抽出,我撿起他的拂塵遞過……
皇上剛剛那一腳踹的不輕,蘇時方臉色都白了許多,忍著痛道:“多謝大皇子,殿下,奴才先去伺候皇上了!”
完強壓著疼痛,也出了殿門!
姜翊生不急不慢的理了一下衣袍,“姜了,我們也去吧,今日別人挖了套,讓我下呢!”
“會是誰這麼明目張膽?”我率先往前走,姜翊生跟在我身側沒落下腳步,飽含深意的道:“我以為你會知道!”
我扭頭瞪了他一眼,反問了他一句:“我也以為你知道!”
姜翊生眼中閃過縱容的神情,冷著聲音道,“若是我知道,直接把他悶井裡,哪裡容得了人救!”
“胡鬧!”我沉聲道。
姜翊生一下靜了,偏頭望我,也不看腳下的路,我趁他揚起笑容,“這種下下策,翊生不是在胡鬧,是在做什麼?”
姜翊生面若沉水的臉,一下子亮了……
我徑自往前……
不大一會兒,就來到臨則安宮中,太后,皇上,臨則安,還有聞聲趕來的姜翊琰。
太后手中拿著雞油黃蜜蠟佛珠,不自覺地磨擦,捻著,一臉無波坐在上位。
姜翊琰像一個慈愛的長兄急的雙眼通紅,忍不住往內殿望去。
踏進門之前,我讓豔笑報的是南疆太后之名,等了好半響,他們還讓我進這個屋子。
姜翊生跪地行禮問安,我站著畢直……
太后捻念珠的手一頓,微微抬起眼簾,對皇上道:“哀家都忘了,現在這丫頭是南疆的太后,按照品階跟哀家平起平坐呢!”
皇上未看我一眼,帶了一些玩味道:“難道這不是好事嗎?身為異國公主由此殊榮的,怕只有她了!”
太后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既然如此!”太后隨手一指:“過來坐吧!”
我施然而坐,淺夏豔笑隨之而來站在我身後,他們倆身後還帶著兩個太監四個宮女。一下子,我和太后平起平坐,身邊的人數都是一樣的!
太后也不讓姜翊生起身,姜翊琰見狀重重地跪在地上,痛心疾首道:“皇祖母父王,可要為我那可憐的弟弟做主啊!”
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掃視著殿內,並沒有什麼不妥,臨則安正在裡殿跟太醫一起診治姜翊羽呢!
皇上面色並不著急,對內殿裡的事情,也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只是涼涼的道:“查清楚是何毒物所致了嗎?”
姜翊琰帶了些許憤恨,“稟父王,未查清楚是何物所致,但抓到了一個宮女,宮女這一切都是大皇兄所為!”
瞧著姜翊生跪在地上,不言不語,我都心疼了呢。
看了太后一眼,我漫不經心的道:“二皇子也沒來多時,與大皇子也就前後腳的差距,怎麼就有時間來審問宮女了?”
姜翊琰瞳孔一緊,眼中閃過一絲陰鬱:“姐姐有所不知,母妃宮中的人稟報於我的時候,了前因後果,故而我請皇祖母和護皇做主,手足相殘,著實令人心寒。”
手足相殘,又沒把他手跟腳剁下來,他哪裡殘了。
我伸手拿過放在太后手邊的糕點,捏在手上,軟塌塌的一點食慾都沒有,也不知道當初我怎麼就豔羨起太后了。
姜翊琰的話落,一時間沒有人接話,氣氛當下凝重起來,姜翊琰雙眼一轉,拱手沉聲道:“皇祖母父王,為了表不誣陷大皇兄,可以例行對質!”
一個的宮女,下毒還被當場抓住,難道低階的把戲在宮中屢試不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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