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拿著銀針跑進來,我的手剛觸的銀針上,兀自我心中一冷,剛剛南霽雲吻我的時候,胸口的絞痛便不痛了……
我再望南霽雲,看見他現在也不痛了……
眼色鉅變,我捻起一根一銀針,不管胸口痛不痛,直接扎進太陽穴之中,痛得若不是淺夏在我身旁,我能摔倒在地不可!
好不容易站穩了,腰桿挺直了,我兩步來到南霽雲面前,施然笑道:“南霽雲,你是不是愛上本宮了?”
我的問話,讓南霽雲面如沉水,一言不發的盯著我,我笑意越來越大:“南霽雲,****之王不會讓兩個相愛的人相愛,但是你跟南域錦你吃下的是母蟲,讓本宮猜一猜,****…王,它不會讓兩個相愛的人相愛,可能取決於一雄一雌,如果這一雄一雌吃下的人調換一下,可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之王的藥性,書上記載,只會同生共死,不會讓人心如刀絞,現在你我心如刀絞一樣痛,你又吃下的是母蟲,唯一的解釋就是,南霽雲你愛上我了!你甚至現在分不清現在是愛姜頤和還是本宮,是也不是?”
“不用急著反駁,也不用急著否認!”我搶在南霽雲張嘴的時候,截住了他的話:“本宮在猜一猜,你剛剛,你孩子的母后只能是本宮,本宮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這樣,吃下情蠱之王,還在你吃下母蟲的情況下,你是跟別的女人,生不下孩子的!”
南霽雲眼神剎那間,變得炙熱和瘋狂:“姜了,你的沒錯,所以孤不打算放你走了,你在南疆好好當皇后,替孤謀來姜頤和,只要你能生下孩子,這南疆就是你的孩子跟你的了!”
九歲登基,十五歲當政,二十三歲肅清南疆裡裡外外,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才知道他是瘋狂的,我才知道他是不擇手段的。
我望進他的眼中,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緩緩道:“那你就繼續愛著本宮吧,剛剛你親吻本宮,****就不再痛了。沒關係,本宮不怕疼,本宮不需要跟你有床第之歡來解這個心如刀絞的疼,本宮受得住,希望王上,你要受的住才行!”
南霽雲視線卻跑到我太陽穴上銀針上,話語比我還陰冷:“以痛止痛,姜了,沒有用的,就算你以痛止痛。****的痛只有親吻,只有真正的床第之歡才能暫緩疼痛。孤吃下的母蟲,只要孤一想你,只要孤想你,只要你在孤的腦中,你就會心如刀絞般被蟲子啃咬!”
我的背脊挺得越發直流,我不能讓自己因為疼,就把背脊彎了下來,“沒關係,本宮受得住,倒是王上您……別到時候在床上跟姜頤和恩愛時想著本宮,疼痛難當,那個時候可沒人能救得了你!”
可以羞辱我,可以謾罵我,讓我像狗一樣苟延殘喘祈求別人活著,靠別人施捨來活著,不可能……
南霽雲臉上浮現一絲陰笑,桀驁不馴狂傲道:“姜了,沒有人能受得了****的痛,孤會等著你,來求孤,求孤和你****!”
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喜歡上我?
“王上真是笑了!”我扯著嘴笑道:“下男人何其多,****之王,本宮會在不痛的時候,寧願把身子給別人,你也別想得到!跟我玩狠,你威脅我?我連我自己都不愛了,你覺得你有什麼能威脅到我的呢?”
南霽雲眼中陰笑變成了陰狠,扯過我,拉著我就扯到裡間床上,一把我扔在床上,緊接著過了就來撕我的衣袍,憤慨道:“姜了,孤到看看你拿什麼反抗孤!吃下情蠱之王,你就要跟孤生死與共,這輩子,你只能有孤一個男人!”
我滿腔的怒火……在一聲“嘶裂”中燒光了我的理智,南霽雲撕開我的衣服,壓在我身上就啃咬我的鎖骨胸前……
我越是掙扎,他啃咬的就越兇……
驀然,我不掙扎了,袖籠的匕首滑在我的手掌中……
南霽雲因為我都不掙扎,竟變得柔聲起來:“姜了,你已經是孤的皇后了,做孤的皇后,孤會把愛分給你一半,不會讓你和頤和沒有任何衝突,只要你生下孩子,南疆給你,孤和頤和可以對你退避三舍!”
南霽雲的施捨可真是大方,他的愛可以分給我一半,只要我生孩子南疆給我,他和姜頤和雙宿雙飛……
想的真是美妙……
我嘴角一勾,笑出聲音來!
南霽雲一愣,炙熱的視線望著我,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你笑什麼?”
我漫不經心的緩緩地道來,“南霽雲,曾經的你對姜頤和的愛,是那麼的從一而終,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現在的你?喜新厭舊,見異思遷……你的愛可真是值錢的很!本宮不是乞丐,本宮不需要你的施捨,本宮這輩子,不會愛上你,哪怕你知道真相的那一開始,本宮也不會愛你!”
南霽雲呆了呆,抓了我語言中的重點:“什麼真相?”
我對他勾了勾手,他俯身而來,我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在他俯身而來的時候,扎向他……
南霽雲一個重創,捂著胸口,不可置信的望著我,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推倒在床上,手並沒有離開匕首,兇狠狠的把匕首送了又送……那匕首的刀尖,全部扎進他的肉……
我與他調換了一個位置,我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然後慢慢的趴在他的胸前,手心中的匕首,越發用力,在他的血肉中攪動……
血腥味充斥著我的鼻腔,我笑得肆意盎然:“南霽雲,聽過一個故事沒有?誰先愛,誰先輸,你已經輸給了姜頤和,現在你又輸給了本宮,你以為一個破****,就能讓本宮服服帖帖的躺在你身下,眼巴巴的等待你施捨一丁點愛給本宮?”
“本宮告訴你,這輩子,你想都別想!”
血慢慢的染紅了南霽雲的衣袍,我的手血淋淋的全是他的血!
南霽雲伸手握著我的手,一用力,把匕首一下子拔了出來,握著我的手,呵呵低笑起來,邊笑,邊道:“姜了,你這個醜女人,孤是從什麼時候把你放在心上的呢?”
我的手在他的手中忍不住有些發抖,他把我的手移到他第二根肋骨和第五根肋骨之間,握著我的手,把匕首尖抵在上面,道:“姜了,要刺……這裡,心臟的地方,來……用力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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