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伊格納切夫正在靠近海岸,突然面前鑽出一個人制住了他,說道。
“我……我是俄國使臣伊格納切夫。”伊格納切夫說道,“我來這裡是想……是想觀摩這場戰爭。”
“哦,觀摩這場戰爭啊!”李書成笑道,“那也別在來這裡觀摩,這裡現在是軍事重地,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啊?是這樣,那我現在就離開。”伊格納切夫說道。
“你是俄使,不是即將開戰的鷹國人和砝國人,不過下次再被抓住,就沒命了。”李書成說道。
伊格納切夫離開之後,李書成說道:“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去告訴鷹砝軍隊這裡有人駐守?”
“在對清國侵略上,他們是一夥的,肯定會去告訴鷹砝軍隊。”江明月說道,“不過,可能也糊弄不了多久。他們攻打大沽炮臺可不好打,後面還是會派兵從這裡強行登陸的。”
“只希望我們在這裡打起來之後,後面的清軍能夠聽到動靜趕過來防守。”李書成說道。這時候去說這事,僧格林沁肯定是不會相信兩人的判斷的。
果然,打了幾天大沽炮臺沒有一點進展之後,鷹砝軍隊還是決定進攻北塘,登岸之後包抄大沽炮臺。
“軍艦護送運兵船過來了。”李書成說道,“我們先開幾炮,瞄著運兵船打,這樣能多打死幾個。”
連偽裝都沒去,調整角度,運兵船進入射程之後就開炮。運兵船目標大,速度慢,正是炮擊的好靶子,第一輪六顆炮彈,居然有三顆落到運兵船上,炸起了一片殘肢斷臂。軍艦上也開炮還擊,不過開始準確性不高,兩人還能避開彈著點開炮,不過三四輪之後,就沒機會了。
兩人後撤出艦炮射程,進入挖好的陣地,等著鷹砝軍隊開過來。
一個小時之後,鷹砝軍隊才慢慢開過來,李書成起身探頭看了一眼,又縮回來坐下,往後一靠,說道:“他們發現這個陣地了,接下來就要開炮了。”
一會兒但呼嘯聲響起,接著落到陣地上炸開。李書成沒注意,附近一顆炮彈將泥土掀起,落了一身。
“這些混蛋,開炮不好好開,炸我幹嘛!”李書成罵著,爬起身來整理,原來他屁股下面還鋪了乾草。
江明月笑道:“人家開炮本來就是要炸你的。”
抖落泥土重新鋪好乾草,李書成運起功力,真氣形成氣牆,將泥土隔絕,就連爆炸聲也大大削弱了。不時落到戰壕裡的炮彈炸開的彈片,連真氣形成的防禦也刺不穿。而且就算刺穿了真氣防禦,也傷不了不了兩人。
李書成看著觸到真氣防禦掉落的彈片,說道:“他們的炮彈傷不了我們,我們這算不算欺負人啊?”
“算,不過也是他們先欺負人。”江明月笑道,“我們只是一報還一報。”
幾輪炮彈過後,李書成說道:“炮停了,接下來就是步兵衝鋒了,也該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槍法了。”說著彎腰向另一邊跑去。
鷹砝軍隊距離一百米,兩人啪啪啪開槍,射擊裝彈的速度太快,兩個人愣是打出十多二十人的感覺。而且槍法精準,衝鋒的鷹砝軍隊一個接一個倒下去。
聽到槍聲密集,衝鋒的鷹砝軍士兵急忙臥倒射擊,可沒有用,就算爬到地上了也被一槍槍斃命。
對於李書成和江明月來說,臥倒的鷹砝軍比站著的還好打,站著雖然目標大,但是槍藥一槍斃命只能打心臟和腦袋,但是他們奔跑著,不好打。現在趴在地上不動,目標大小並不影響準確度,照著腦袋一槍一個簡單得很。
不一會兒,對面的指揮官就發現了不對勁,大炮再次轟炸起來,壓制住李書成兩人,趴在地上的鷹砝軍士兵才得以後撤。
第一次衝鋒用了兩百人,指揮官以為經過一番大炮轟炸,對面陣地上沒幾個人了,兩百人衝鋒上去打掃戰場就行了。誰知道對方還有這麼多人能反擊?看著撤退下來不到一百士兵,指揮官後悔不已。他決定,這次炮擊過後,所有步兵一湧而上,拿下這個陣地。
炮擊過後,步兵全部壓上,密密麻麻的敵人,李書成和江明月都不用瞄準,直接開槍就行,不過敵人實在太多,眼見著距離越來越近,兩人點燃放到戰壕裡的生草,順著交通壕撤到第二條防線,繼續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