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搞什麼啊？太沒意思了！”
“這也能叫演武嗎？明明是在互相喂招嘛！”
“照這麼打下去，打到天亮了，他們也未必能分出個勝負啊！”
圍觀眾人看了一會紛紛吐槽道。
他們一開始看到蘇凡和曹慶來打的有來有回，都還覺得很是驚訝。
皆是心道這曹長老的實力還不錯嘛，居然能跟戰力壓低的蘇凡暫時打成平手！
可越看到後面，他們就越覺得不對勁。
靠！這哪裡是在比鬥，分明就是在喂招，兩邊都在互相謙讓！
特別是蘇凡，每一招每一式都顯得是拉風無比，但真跟曹慶來對上了，威力驟然大減不說，有幾次竟然還處在了下風！
眾人看得大感不爽，心想你演武歸演武，認真一點好不好，放水放得這麼明顯，合適嗎？
“二哥，大哥哥為什麼變得那麼弱了啊？”
人群的某個角落裡，於蓉蓉拽了拽於治的袖口，明亮的大眼睛裡寫滿了不解：“那個老爺爺實力比大哥哥低多了，大哥哥怎麼不一招就把他打飛呀？”
“我也不知道！”
於治是看得一臉納悶，心想這蘇凡到底在搞什麼鬼。
劍法攻擊變弱不說，偶爾還露出幾個破綻，並且這種破綻連三歲小孩都能看得穿。
在他的記憶力，蘇凡的劍法重來都是完美的，而蘇凡處於下風，也只會是暫時的。
哪像現在，一開始好幾招是下風，後面幾招又都是上風，接著又變成了下風！
這週而復始的變來變去，搞的於治還以為，蘇凡是在場上玩雜耍。
“他這樣故意藏拙，到底是什麼目的？”
雲夢也是看得連連皺眉，不過，她的眼光一直很獨到，認為蘇凡是故意如此的。
因為，她觀察到，蘇凡在每次出劍以後，那黑色劍氣都有過微妙的變動。
而正是這樣的變動，使得蘇凡的劍法，在刺出時很有威力，但在與曹慶來的軟劍碰撞後卻攻擊力大減。
這裡邊有一小部分問題，可能是曹慶來劍法極為特別的因素，但更大的一部分問題，實際是來自於蘇凡本身。
以雲夢的視角來看，蘇凡的攻擊簡直是毫無章法，破綻漏洞簡直到處都是，除了威力大一點以外，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無是處。
而曹慶來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礙於蘇凡的身份，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從頭到尾都沒有用出很厲害攻擊招數，一整套紅楓劍法使下來，也就只能算的上中規中矩。
這一點，就讓雲夢感到很不解了，心道這兩人到底是在演武呢，還是在打啞謎，或者是說好了一起放水。
此刻廣場中央，與蘇凡比武的曹慶來，也陷入了鬱悶之中。
他曾好幾次都忍不住提升劍法威力，想將蘇凡的劍招直接擊破。
可沒料到的是，他提升劍招威力，蘇凡也在提升劍招威力，總把這個度平衡在一條水平線上。
結果，他就這麼在蘇凡面前，來來回回使了好幾遍紅楓劍法。
當然，這只是他目前掌握的一部分劍招，紅楓劍法屬於偽神技，還有一些威力更強的劍招，以他的悟性，還不足以悟透。
“盟主大人，差不多了，咱們該收手了吧！”
當兩人的招式再一次相交時，曹慶來對蘇凡苦笑道。
再這麼比下去，恐怕真會如那些觀眾所說，打的天亮也比不完。
“嗯，確實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