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夜果給我，越多越好。”
表現太親熱，容易使人誤會，所以林小凡決定直接開門見山。
“怎麼？你能？”
能什麼？
老頭沒說，但是這充滿疑問的語氣和那充滿疑問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試怎麼知道？”
事實勝於雄辯，一切皆有可能。
“你——”一夜果雖然罕見，但獨市且擁有一個四方空間戒指的安盧山收藏了不少，可他也不想隨便浪費，“浪費是可恥的。”
一夜果除了與時間獸精血結合發揮作用，安盧山苦心研究也沒發現有任何它用，甚至這東西還帶含著絲絲慢性毒素，儘管對於靈者幾無作用，但是常人接觸多了也是麻煩。
難怪這東西沒見流傳於世，估計便與它毫無作用的原因有關，否則這東西雖然地處隱秘，開花結果詭異，但是隻要它有大用，以人類的無所不能，焉有它們的藏身之處？
“還是交給我吧，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安盧山死心不改。
“不可能！”
林小凡堅決否定，好東西一定要留在自己的手裡。
當然，前提是這東西能成為好東西。
否則，再好的東西也只能收藏，而不能使用。
“你老不妨將一夜果交給我，然後將你的理論心得一併傳授，如何？”
“如何個P！不可能！”
安盧山氣得吹鬍子瞪眼，語氣極為不爽。
這小子咋就一點尊老的思想也沒有呢？我老人家在流雲派不是呼風喚雨、指天畫地的嗎？怎麼——
“條件你開！”
林小凡心知，此情此景不拿出點讓這老頭心動的東西，是絕對無法讓他鬆口的了。
當然，林小凡明白自己不是善茬，不是個容易吃虧的主，只要老頭開除的條件太過過分，那就……當今天大家沒見過面就是。
林小凡甚至齷齪地想：大家都用不上，遠比你用上而我用不上要強。
“不稀罕！”
安盧山連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呃……這麼堅決？
也是，以他之能，他要什麼要不到？
即便這時間獸精血，只要他願意拉下面子，主動問吳智要，吳智還敢拒絕？
貌似事情不好辦了……
林小凡拍了拍腦袋，摸了摸耳垂，苦思良久，未得其計，抬頭看天，發現時日不早，乾脆告辭，“師叔祖，再見！”
談不攏的情況下，不妨下次再談，或者不再談，乾耗著純屬是浪費雙方的時間和表情而已。
這……
安盧山傻眼了：這小子怎麼變得這麼快？條件甩出，人家拒絕，你丫就不能再求上一求，或者直接上條件嗎？說好的坐地起價、落地還錢呢？
馬丹，這小子要是做生意，肯定得虧死。
“慢慢慢！！！”安盧山見林小凡抬腳要走，趕緊拉住，心裡一著急，脫口而出：“我要超靈丹的配方。”
林小凡頓住，回首望著著急的安盧山，恍然然大悟：靠，鬧了半天這老傢伙的目的是在這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水之間。
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