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早就想好了：“說說。”
曹文林開口：“這對戰是姜真一贏了。不過，這終究藉助的是外物，不是自己的手段。這如何讓人信服？”
王鍾反問道：“若是說，這些東西乃是姜真一的，你是否服氣？”
曹文林眼眸一凝，盯著姜真一看了一眼，隨後搖頭道：“這不可能。”
王鍾笑道：“為何不可能？”
曹文林分析道：“首先，這九千張傀儡符篆，便不是姜真一可以製作出來的。其次，這些傀儡，肯定也不是姜真一可以對付的，肯定是王掌門出手鎮壓的。”
符宗眾人都是點頭。
周圍修士也是認可。
文都再次率領一干重臣站了出來：“曹文林，你這話就沒有意思了。誰還不是爹媽生的？你曹文林能突破半聖境，還不是沾了符宗的光？要是把你扔到犄角旮旯的地方，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你突破個屁半聖！”
“不管如何，至少姜真一現在展示的實力，便足以說明一切。並且姜真一還年輕，以後成就不可估量。”
又是不少人認可文都的話。
這文都太氣人了。
要不是王鍾在此，曹文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對方。
而文都看見曹文林臉色陰沉，不僅沒有懼怕，反而是開心。
文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不管曹文林擔不擔任符文殿殿主，大衍疆國都要和符文殿保持對立關係，這樣，才能維持一個微妙平衡，王鍾才能放心。
王鐘擺手，淡淡開口：“曹文林分析的沒錯，不過，只對了一半。”
曹文林皺眉：“為何只對一半？難道這傀儡乃是姜真一自己鎮壓的？”
王鍾搖頭：“錯了，這傀儡確實是本座幫忙鎮壓的，不過，這傀儡符篆乃是姜真一自己製作的。”
什麼？
能夠自己製作傀儡符篆？
這可是上萬張啊？
姜真一才多大年紀？
你騙誰呢？
沒有人相信。
曹文林搖頭：“不可能。王掌門，其實你說姜真一能夠鎮壓這些傀儡，老夫還更願意相信。但是，老夫乃符宗宗主，其他不說，但是對符篆的造詣，在整個大衍疆國，那絕對是無人可及。即便給老夫二十年，也不可能製作一萬張傀儡符篆。”
符宗能有現在的底蘊，那都是數十萬年的積累。
這才可以做到，抬手便是萬張符篆出手。
所以，曹文林有自信，王鍾在撒謊。
王鍾嘿嘿一笑：“要是真的呢？”
曹文林知道王鍾在給自己下套，不過，曹文林願意進套：“不要說近萬張傀儡符篆，只要姜真一能在一天內，銘刻出一張傀儡符篆，那麼，老夫絕無二話。”
這是曹文林以退為進。
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真能做到，這得多麼恐怖的陣法天賦？
曹文林絕對心服口服。
王鍾開口：“確定，不會反悔？”
曹文林十分肯定：“這是自然！何為符文殿？便是擅長陣法和符篆的陣法師組成。若是姜真一能夠做到，那麼必定有遠超老夫的陣法天賦，老夫認她這個殿主。並且若是有誰膽敢反對，老夫第一個鎮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