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議事廳,靜得連掉根針在地上都嫌吵鬧。
徐友良是誰?柯蕭僅次於張同嶺的鐵哥們,僅僅只是沒搞懂柯蕭的意圖,就這樣被柯蕭給趕出了團隊!
此事不但這幫弟子沒想到,包括以傭人姿態,在一旁端茶送水的秦雙烈也沒想到。
而動手將徐友良給抓走的連彩嬅,同樣也沒想到。
但是她本來久居高位,非常清楚柯蕭這是在建立自己的威信,所以柯蕭此言才出,她便毫不猶豫地將徐友良給抓走了!
“是不是早了點?不管怎麼說,徐友良在這件事上算是盡心盡責,而且我也看得出來,他對你確實不必張同嶺差。”
“我這邊太危險。您讓他跟著邱師兄要好些。”柯蕭心裡一嘆,不經意地撥動著手指,以暗語回應道。
“可是他不面對危險,又如何能激發潛能?柯蕭,這世間是沒有那麼多資源來改變命運的。”
柯蕭沒有回應,也沒時間回應,而是衝著孔孝真道:“孔師弟,你去逛一圈大街,回來後再作決斷可好?”
“好!”孔孝真深深地望了柯蕭一眼,抱拳轉身,直往大門外奔去。
……
孔孝真很快就回來了。
他二話不說,噗通跪地:“元衛二一九,見過閣主大人!”
柯蕭欣慰笑道:“還是先給大家解釋解釋吧。”
“屬性遵命!”
孔孝真利落起身,衝著眾人道,“閣主先前之言,宗主大人於昨日,已以宗門令的形式昭告天下——
元載宗成立元衛閣,以完成前宗主遺願,為閣主大人正名。
包括宗主大人在內的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介入元衛閣事務,亦不得蓄意破壞元衛閣事務。
所有元衛,不得接受閣主以外的任何援助。
否則便以欺師滅祖之罪論處!”
這道宗主令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哪怕是徐映雪要成為元衛,如果連彩嬅一系敢出手相助,等於是在削弱柯蕭證明自己的能力。
柯蕭無法證明自己,等於說關勝棠識人不明。
這特麼是在打關勝棠的臉,當然便是欺師滅祖了!
雖然誰來執行懲罰,恐怕還有待商榷,不過這等於是塗秀蓮送了一個把柄給別人握著。
如果她被證明在暗中幫柯蕭,並被人給察覺了,這白紙黑字寫著的,你塗秀蓮這個宗主還有臉繼續做下去嗎?
所有人都沒想到,柯蕭能把注壓得這麼重。
什麼不得蓄意破壞的,不是提醒別人,正好針對你麼?
更沒想到,塗秀蓮居然對自己的這個師弟如此器重,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前途來為他保駕護航。
柯蕭好整以暇地道:“從來富貴險中求。
前途很渺茫,渺茫到你們中的絕大多數都可能會隕落。
但是不乏有希望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