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後,整個宿舍陷入了短暫的深默。
“靠,這麼說又沒戲了。”
老二似乎想到了什麼,腦補一番後,發出一句由衷的感嘆。
眾人又紛紛討論起古往今來,所有娶了高貴女人的結局來。
“你們說薛萬徹是不是個萎哥,不然高陽怎麼跟和尚,又跟馬伕的。”
“…………”
……………………
兩天後的週六。
張小娜來到一個療養所,門口站著荷槍實彈的門衛人員。
她似乎經常來,所以並沒人上前盤問,她輕輕鬆鬆的就走了進去。
來到一個小別院裡,看到一個花甲老人,正在院裡修剪花草。
外面還能看到積雪,但小院一角十幾盆花草卻鬱鬱蔥蔥,長得極是喜人。
“爺爺。”
她叫了一聲,老人轉過頭。
老人嚴肅的臉上,不怒不自威,待看清來人時,又如冰雪融化的春天般,溫暖、慈祥。
“寶寶來了,快快,怎麼這麼長時間不來看爺爺。”
兩人的說話驚動了屋裡,出來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太太,滿頭銀髮被梳理得,一絲不苟。
還沒邁出門,就急急的說到:
“是寶寶來了嗎?”
“奶奶。”
“噯,我家寶寶又變漂亮了。”
“奶奶,你怎麼也學會說瞎話了,我們才十來天沒見好吧。”
“是嗎?我怎麼感覺都很長時間了呢。”
說完,一家人哈哈笑了起來。
張小娜走上前,接過爺爺的剪刀,對著花草開始修剪起來。
“開學怎麼樣?新環境還適應吧。”
原來張小娜也是今年開學,再調到北大。
“挺好啊,最主要是離您近,週末能來看您。”
“這話老頭子愛聽,不像家裡幾個混小子,恨不得長了翅膀,飛得越遠越好。”
老人說這句話時,前後兩段的語氣完全不同。
“你早該來首都了,你那爹孃,一個個都鑽到錢眼裡去了,看錢比什麼都重,哪有人關心你。去年讓你轉學,你爸還不樂意。”
她不想聽爺爺數落自己父親,就岔開話題道:
“爺爺,我們中午吃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