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聞言也是一愣,不禁回頭看了眾人一眼,有人說道:“就是這兩個人,他們昨天剛一到就出了事,不是他們還會是誰?”
為首那人立即底氣十足道:“不管是不是你們,先跟我們回去再說。”
說罷,他向身後幾人示意了一下,就要過來動手。
傅伯文豈是任人宰割的主,他出手如電,一招將兩個欲將扣押他的村民掀翻了過去,厲聲道:“誰敢放肆!”
村民們一見傅伯文如此厲害,倒也有些忌憚,唯獨那為首之人高聲喝道:“好個淫賊,我跟你……”
他剛想喊“拼了”二字,眼前卻是黑影一晃,臉上立時被抽了個耳光。
“再敢亂罵一句,老夫叫你滿地找牙!”傅伯文惡狠狠道。
張天奪心中苦笑,傅伯文現在這幅模樣,倒跟凶神惡煞的惡人差不多了多少。
“你你你……”被傅伯文一個耳光抽的滿嘴鮮血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驚又怒。
這時候,人群中有人喊道:“啊,我認識這老頭,我認識他。”
不等有人詢問,那人又道:“大家切莫動手,他是張家鎮的張懷公張三叔。”
這話一出,人群立即騷動起來,很多人雖然未曾親眼見過傅伯文,可對他的名號卻十分熟悉,傳聞中,傅伯文能掐會算,上知五百年,下算五百載;可撒豆成兵,請下天兵神將,是個得道高人,這種高人怎麼會是淫賊呢?
“你你……您就是張懷公張三叔?”被抽耳光之人驚疑道。
傅伯文掃了他一眼,傲然道:“正是老夫!”
那人一聽立即站起來道:“哎呀,我等凡夫俗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三叔有怪莫怪。”
傅伯文聞言一聲冷笑,道:“你們氣勢洶洶,人多勢眾,老夫豈敢怪你們啊。”
幾句話把那人嗆的無言以對,正當雙方僵持之際,有人撥開人群,喊道:“大夥讓讓,太公來了。”
人群立時讓開一條小路,兩個年輕人扶著一個花甲老頭走了過來。
一看這老頭,傅伯文臉色立刻緩和下來,這老頭他認識,是望風亭的長者,數年前傅伯文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也得過他些許照顧。
“懷公,莫要生氣,一切都是誤會。”老者來到傅伯文近前說道。
長者為大,傅伯文當下也客氣了許多,他抓住老者枯瘦的雙手,笑道:“原來是任太公,幾年不見,你身體可好?”
“唉,老了,一天不如一天了,懷公啊,你來本村怎不來看看我?你不該啊。”
傅伯文頗為慚愧,他壓根就沒想到要去看望任太公。
為了掩飾尷尬,傅伯文急忙轉移話題道:“太公,村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任太公反客為主,一把抓住傅伯文道:“懷公啊,這次可要麻煩你了,走,這裡風大,咱們回去說吧。”
傅伯文並不想管這閒事,可張天奪這小子卻多嘴道:“師父,咱們去看看吧,我倒要看看哪個王八蛋害得我們變成‘淫賊’?”
傅伯文掃了他一眼,道:“住口,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任太公明白傅伯文並不想管這件事,他急忙道:“懷公啊,你們剛一到就發生這種事,雖說與你們毫無瓜葛,可上天既然讓你們撞上,說明上天要你們管一管這事,你可不能推辭啊。”
眼見走是走不了了,傅伯文只得無奈道:“好吧,太公,請。”
回到村子裡,任太公將傅伯文師徒二人請到自己家中,此時天色已亮,任太公命人準備了早飯,待師徒二人吃過後,這才講起昨天所發生的事情。
原來,昨夜村子裡的王家、林家和鄧家這三戶人家的女兒同時失蹤,後來這三戶人家在後山找到了她們,可她們已經死去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