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老闆眼裡,林軒就是一個大款。不,起止是大款,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財神爺。當他了解到了林軒的背景後,心裡對他更加敬佩了。
原來,他就是江城聲名赫赫的林軒林先生啊。他起死回生,神奇般地回到了江城,這下在江城的名氣反而更大了。
他清楚這位林先生是一位豪爽的人,只要讓他愛著的女人高興了,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啊。
林軒想起這些,更是握著婉芳的手,輕聲說道:“婉芳,我覺得老天還是厚愛我們的。至少,不管經歷了多少波折,你我還是在一起。這就夠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天意不可違背。
這樣一想,人的一生,還是受命運的支配。
只是,人定勝天。人的一生還是要自我奮鬥。上帝是公平的,在給你關上一扇窗戶的同時,也會給你開啟另外一扇門。
所有的所有,一句話,還是要奮鬥。不然,機會來了,你也沒用力量去接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流失。
“林軒,我發現你上了這條遊輪後,就變得愛多愁善感了。呵呵,你呀,還是趕緊將牛排吃完。我可不想在吃飯的時候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這樣我會不自在的。”
本質上,徐婉芳還是一個內斂的含蓄女子。
不錯,林軒也覺得這頓飯吃得不那麼痛快,不那麼舒心。也好,吃完了,不如就趕緊離開。或者去加班上兜兜風,活著乾脆去頂層,陪婉芳一起種菜。
林軒也愛上了種菜。
起先,他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種菜,幾乎每個成年人都會的。撒下種子,澆點兒水,就能茁壯成長。但現在,乏味的種菜在婉芳眼裡是那樣有趣,她幾乎將種菜的程式當成了藝術的工序,一絲不苟。
婉芳告訴他,林軒,菜是有感情的。它們也會聽音樂,一旦有音樂經過,它們就會搖擺。
這話,林軒相信。
不錯,這世上所有的植物都是有靈性的,換句話說,是有情感的。
萬物皆有靈。
他們固然高興,固然因為愛情的昇華而緊緊相擁,從此聯絡得更加緊密。他們不知,危險也正悄悄地來臨。
這危險不是別人,就是張豪。
張豪每天盯梢,想在最合適的時間下手。
他想先對付誰呢?這個目標還沒確定,有可能是林軒,有可能是徐婉芳。總之,他要趁他們不在一塊,單獨一人,然後再決定行動。
張豪想來想去,還是想先對付林軒。
林軒是男人。他一旦出事了,再去對付徐婉芳,就容易多了。徐婉芳是女人,其他方面不說,只一個,在體力上,就不是他的對手。
張豪甚至想好了,一旦得手後,不會讓徐婉芳那麼好過的。他要給徐婉芳世上最難堪的最羞辱的方法。想背叛他張豪,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徐婉芳,這一刻我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曾經,我在監獄裡的時候,以為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了。但是,我不甘心,老天還是給了我機會。既然是天賜,我又怎麼可以錯過良機呢?”
到底要怎麼對付林軒呢?
怎麼對付林軒,才能萬無一失?
這個事情,張豪想了三天。
在食物裡下肚,不可能。廚房減監管非常嚴厲,他甚至都不能進去,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那麼,就只有將林軒單獨約出來。不不,這依然是最蠢的辦法。他不是船上的電工嗎?很簡單,將林軒房間裡燈的電源按掉,然後他一定會找人修理,就在這個時候,自己去找他。然後,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不不,僅僅是匕首還不夠,還得有別的威脅物。那麼是什麼呢?張豪想到了一支蠟燭。為什麼是一支蠟燭?那是因為,當房間裡的線路被切斷的時候,電燈自然也不亮了,他可以在黑暗中行動。而且,張豪來了解到,林軒和徐婉芳並不在一個房間內,他們擁有獨立的兩個房間。呵呵,想到這些張豪就想笑,真的是很好笑。他們的關係都這樣了,卻還這樣假惺惺地住著兩個房間。這是林軒對徐婉芳的尊重。可是,張豪這樣的人是不會理解的。
“林軒,本來我還沒有下手的機會的,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我不會錯過的。”
當晚,林軒和徐婉芳吃完了碗飯,就獨自回到房間,他想看會兒書。沒錯,其實他也想和婉芳聊聊天,但看出她有些疲憊了,於是就叫她早點休息,什麼都不要說了。當林軒正看得入迷的時候,發現電一下沒了。這真的奇怪。因為這艘船上,這是從來不會發生過的事情。林軒就想出去看看,可是他找不到打火機。他不抽菸,也不要這些東西。此時此刻,林軒想知道,究竟婉芳的房間裡有沒有燈。這貿然的停電,真的帶來很多不便啊。
就在這時,張豪在外面敲門了。
林軒就問是誰。
張豪憋著嗓子說道:我是來修理電燈的。
林軒沒有一點兒防備,反而還覺得這個電工來得真實及時啊。就這樣,林軒開啟了房門。張豪像球一樣地滾了進來。他藉口說要找一個椅子什麼的,叫林軒不要動,不然他不好上去拉電閘。林軒想了想,也照辦了。
張豪真是鬼得很。
他馬上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對著林軒的臉就燒過來。他想要讓林軒毀容。哈哈。這才符合他的本意。林軒比他長得帥,那張豪就要讓他以世界上最難看的小丑姿態出現。打火機真的燒了起來,林軒閃躲不及,又找不到水源,疼得只好用衣服滅火。但張豪不給林軒這個機會。他掏出懷裡藏的匕首,猛然對著林軒的胸部刺了進去。林軒啊地一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