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逸說完後沒有停留,朝著大軍的方向策馬而去。
而此時此刻的的綰月居,林中鳥叫蟲鳴,草幽花香,風吹竹動,好一派愜意之景。
景中,一個身著淡綠的女子站在翠色鸚鵡前,微微逗弄。玉指夾著食物,時離時進,那小鸚鵡被逗弄的一臉嬌憨。
這時那個翠色鸚鵡突然上下翻飛,含血小口上下開合:“主人主人,有人來了,有人來了。”
聞言,林清綰放下手中的食物,右手在小鸚鵡的毛髮上輕輕一撫,淡淡的出聲,問向來者:“銅雀,他走了。”
“小姐,姑爺領一眾精兵出發了。”銅雀低頭,在林清綰身邊不解的聞道:“小姐既然不捨,又為何不像公主二小姐那樣出城相送呢。”
林清綰拿著茶杯,佯怒著往她一眼:“你這個小刁奴,誰告訴你我不捨了。”
“好小姐,好小姐,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銅雀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小姐,那個錦囊裡裝的是什麼啊。”
林清綰聞言,手下一頓,凝眸想了好久,才明白銅雀指的是昨天她交代她送去給楚夫晏的錦囊。
她低低一笑,抬手給銅雀一個爆栗子:“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好奇了。”
銅雀吃痛的捂著腦袋,撇了撇嘴,表示委屈。小眼睛含著眼淚,就那樣望著她。
林清綰最後舉手投降:“好啦,不就是不費一兵一卒平定番亂的法子麼。”
“不費一兵一卒?小姐是什麼法子這麼厲害。”
“番邦之人雖然殺戮,但是他們輕易不會叨擾東嘉。他們倘若來犯,只能是因為糧食。”
“糧食?”
“番邦之地雖幅員遼闊,但是並無可像東嘉可耕之地。糧食就是他們的心頭上的大病。前任守邊將領仁厚,對於他們開舉交易所,番邦可以將自己所有之物與東嘉相換,各取所需。這才保得番疆平安數年。”
“可是這新任的守邊將領卻私自取消易市,這才迫使番邦大亂。”
“況且,我聽說番邦此時內部也是一片混亂。老國王逝世。幾個兄弟各自自立為王。番邦,早已脆弱不堪了。”
“那小姐的打算是?”
“番邦原定的下一任儲君雖然人強兵盛,但還缺點支援。夫君若是給予兵力財力上的支援,讓他們開戰。倘若他們內部開啟了,還有精力侵擾東嘉?”
“再者,那個儲君繼位,對於東嘉來說也是好把控的很。”林清綰抿了一口茶,目光悠悠放遠:“休養生息之後,再重開易市,番邦自然平定。”
“不過啊。”
“不過什麼?”銅雀連忙開口詢問。
而林清綰回之以輕笑,如荷月初綻,瞬間勾了銅雀的魂兒:“不過我倒是忘記了夫君的脾性。”
她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眸中代笑:“這錦囊妙計,夫君是不會用的。”
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幾日,呂昭終究還是看不滿意林家姐妹。
無意在遊園之時看見了林妍若,想到她本不應該出現在楚家,一股無腦子氣便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