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所以他不敢再欺瞞下去了,這時候張小弟。
他沒有想到大小姐的到來,並不是跟自己站在同一戰線上的,他居然也要進去。
其實女兒想念自己的父親,這無可厚非,就算是在修煉階段,大小姐進去和父親說兩句話,就算是張小弟也是管不著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張小弟渾身散發出一種旁人難以靠近的危機感,他甚至將整個身體攔在了大小姐面前。
“師姐,能不能別再任性了,我真是沒想到你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你應該知道師傅的脾氣,也應該知道修煉對他來講是多麼的重要,他現在的修煉已經至真化境如果被中途打斷,那後果不堪設想了,那之前幾個月以來的努力都被廢了!無論如何,今天我是絕對不可能放你們進去的!”這時候大小姐也感覺眼前這個張小弟有些不太對勁了,有這麼明顯的攻擊性,而且性格也與平時大有不同了。
平頭冷哼了一聲:,我說這到底是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是瞞著大小姐的,他不過就是想進去見見他的父親而已,這有什麼好攔著的?我不相信,大小姐和父親說兩句話就能夠打斷他的修煉,你這不是在抬槓嗎?”就在這個時候,張小弟手中的天幕又出現了,很明顯他再次動了殺機,而這刷機不僅僅是面對平頭的,甚至是面對婉婷的。
這時候婉婷才明白一件事情,剛剛平頭說的都是正確的,張小弟肯定有事瞞著他,他不想任何人進去見到父親。
這也就證明,他並不希望城主得知前面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給我讓開,你不過就是我父親所說的一個地址而已,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大小姐這時候真的是發了大小姐脾氣,而且是相當霸氣,就連平頭都覺得心中凜然。
平頭髮現今天肯定又是一場大戰,伸手拍了拍婉婷的肩膀,向前走了兩步,將婉婷很嚴實的保護在了身後。
“我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安著什麼心,但是我今天一定要進去面見陳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他說,如果你真的攔著出了什麼,是要出大事情的,一個人擔得起嗎?”平頭想用這種話來試探年紀輕輕的張小弟,或許這傢伙只是年少氣盛,在大局和自己的責任面前,不好做一個分辨和選擇。
所以平頭選擇用這種方法來逼張小弟就就範,但沒想到的是張小弟臉色連變都沒變,似乎根本就不聽不懂平頭在說些什麼。
哎,那就輕輕嘆了口氣,看來他已經不用手下留情了,就這樣,張小弟和平頭兩人再次在狹小的山洞之中消起手來。
婉婷怕成為平頭的累贅,在兩人動手的瞬間就已經跑到了安全的地點。
而此時平頭也不會有任何的顧忌了,將自己的功力已經提升到了十分,雖然對方有聖器在手,兩人依舊打了個難解難分。
之前婉婷就覺得張小弟手中拿著那個毛筆非常眼熟,似乎不是普通的毛筆。
兩個人打起來後他發現那隻毛筆似乎比之前的體積變得更大了,而且閃爍著忽明忽暗的綠光。
在這時候才明白,這隻毛筆似乎就是父親跟他提起過的天幕。
據說天幕是城主得到的第一個寶物,因為是上古留下來的聖器。
所以被老城主非常珍貴的收藏起來,輕易不會讓其他人瞧見,更不會拿出來使用。
難道說張小弟手中拿著的就是父親,奉若珍寶的天幕,不會吧,父親居然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傳給了張小弟?且不說父親是不會這麼偏心的,而且之前父親做出重大決定之前都會和女人商量。
她知道自己這個閨女雖然是女流之輩,但是聰明絕頂,肯定會給她出很好的主意,關於天幕的何去何從,老城主是一定會和大小姐商量的。
這時候,婉婷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張小弟這個傢伙是在父親不知情的情況下,偷竊了天幕為自己所用?他就不怕父親知道了怪罪於他嗎?還是說張小弟本來就是有恃無恐,知道父親對他的感情向來特殊,是絕對不會責怪他的?就在大小姐胡思亂想的時候,戰局已經出現了極大的反差。
這時候天幕似乎發揮了它應有的威力,將張小弟的功力提升到了極限。
他本來就是三兄弟當中資質最高的,雖然年紀很輕,但已經可以和皇甫松濤不想上下了。
再加上天幕的加持,周身居然出現了一道綠光,平頭久攻不下,已經覺得有些吃力了。
平頭在心中驚訝著,你大爺的,再這麼下去刺激恐怕就要落敗了啊!天幕雖然是上古聖器,但是絕對不可能為尋常人所用,就算是張小弟這種天賦異稟的人,恐怕也只能發揮出一成的威力。
這時候,平頭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上似乎也帶了一件寶物,他趁著對方不注意,把手伸到衣襟之中摸索著,忽然摸索到了一柄短小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