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鄉巴佬不會真殺過人吧?季昌朋腦子裡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頓時忌憚起來。
“保安!保安呢!“自己打不過,季昌朋便大聲喊起安保人員。
“保安死全家了嗎?這麼大動靜都不過來,老子都要被殺了!“季昌朋強行無視周圍人鄙視的眼光,自顧自地大聲叫器著。
“季總。““季總。“有幾個保安從人群裡擠出來,一臉不情願地向季昌朋報告。“狗雜種!還好意思出來!快去把那小子抓起來!不!直接打!往死裡打,打死我兜著!
許仙兒冷笑著說道∶“季昌朋,這可是許家,你這麼不見外,是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嗎?
季昌朋怨毒道∶“不是我家又怎樣?我可是許家集團的總裁!你們許家就這麼看著你們的人被外人欺辱?真是翻臉不認人!
許仙兒漠然道∶“明明是你自己惹是生非,睜著眼說瞎話也就罷了,你當我們所有人也都是瞎子不成?“
“另外,夜先生可不是什麼外人,我已經告訴過你這是我們的貴客,倒是你,我覺得有必要和我大哥重新評估一下你這個總裁的位置是不是屈就了。
季昌朋惱羞成怒,又衝著那幾個保安大喊道∶“你們聾了?我讓你們打死這個賤民!
“可是.幾個保安面面相覷,猶豫不決。
“可是什麼可是!老子說的話都不管用了?“
一個保安猶豫著說道∶“可是許少爺確實叮囑過我們,這位夜先生是許家的貴客,無論是誰都不得冒犯他。
“什麼?“季昌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這個穿著一身破爛的雜種竟然真的是許卓親口肯定的人?
這怎麼可能!季昌朋心中冰涼,這才在意起許仙兒一直強調的話。難道真的踢到鐵板了?
“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這裡發生了什麼?“
這時,一道不容置疑的聲音從人群外圍傳來,圍觀的人自動讓開一條通道。
“我不過是耽誤了幾分鐘,你們就能給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許卓姿態高冷,和私下相比大有不同,李強倒也理解,畢竟作為領導,不能一味的親和,必須要有威嚴和震懾力。
許卓走過來,掃過一眼,便看到坐在地上的季昌朋,以及對立的李強和許仙兒
許卓眉頭大皺,心裡暗罵一聲,大概猜到可能是這個季昌朋招惹了李強.
李強迎著許卓的目光,眨了眨眼睛,許卓看到李強並沒有什麼情緒,也鬆了口氣,看來至少李強沒吃虧。
許仙兒看到許卓到了,臉上一喜,正打算跟哥哥告狀。
“許董啊!您可得給我做主!“這時,季昌朋竟然第一個叫起冤來。
只見季昌朋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抹黑李強說道∶“許董啊,您是不知道,我看這人和許小姐貼的太近,便上前勸阻,誰知竟然被暴打一頓啊!
“那個神醫啊,明明年紀還沒我兒子大,但是看了看我的面相,就知道我傷到肝了。“陳明飛神神秘秘地說道,然而西長崗一聽卻是皺起眉頭.
“神醫?老陳啊,你確定你沒被人給忽悠了?我怎麼聽著跟個江湖騙子似的。“陳明飛撓撓頭說道∶“不會吧?我看他說的挺像回事的。
西長崗嗤之以鼻道∶“要是連說都不會說那還怎麼做騙子啊,你把他說的重複給我聽聽。
於是陳明飛便將李強的話向西長崗重述了一遍…
西長崗聽完一臉不屑,教訓道∶“黃疸?肝癌?哼!虧我們還共事了那麼多年,我看你是一點沒受到我的薰陶.
“這黃疸確實是肝不好的表現,但你不會照照鏡子,看看你有黃痘的症狀嗎?“呃,黃疸是什麼 症狀?“陳明飛又是撓了撓頭。
西長崗無語,乾脆道∶“算了,我給你把把脈,左手伸過來。
陳明飛乖乖伸手,西長崗抓過陳明飛粗糙的手掌,一邊切住脈搏一邊說道∶“左關號肝,我直接給你看看到底也沒有問題吧。
只見西長崗輕闔雙眼,如同老僧入定般,房間裡一時只剩下兩人悠長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西長崗睜開眼睛。陳明飛張口問道∶“怎麼樣啊老西?
卻見西長崗一臉嚴肅,說了句∶“等會,我再看看你眼球。
說完,西長崗輕輕扒陳明飛的眼瞼,仔細看了看,自言自語著嘀咕了一句。“竟然還真有一點黃疸。
觀察完之後,西長崗這才往椅子上一坐,皺眉道∶“老陳啊,我說實話,你這肝臟情況還真有點嚴重J。
“哦?這麼說那個神醫沒說錯?西長崗白了他一眼道∶“他確實沒說錯,但是不是神醫還不確定,你知道他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