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水滴落在滾燙的鍋底,劍氣發出劇烈的汽化聲,撕裂著眾人的耳膜。李強掌心傳來劇烈的疼
痛,他感到劍氣在瘋狂震盪,反抗著烈焰的壓制。李強悶哼著,怒目圓睜,緊緊扣住雙手,火舌愈發張揚地跳動起來。
“你瘋了!“白月發出一聲尖叫,這個李強竟敢徒手硬接雪萃的劍氣,不要手了嗎
“不過如此!
李強大口喘息,掌心焰光肆虐,並最終平息。
這時,李強張開雙手,已經不見了什麼劍氣,只有道道傷痕,大大小小地遍佈李強的掌心,看上去就像是被小刀劃爛的廢紙一樣駭人,鮮血迅速滲出。
而李強只是沒心沒肺地笑著,彷彿傷的並不是他的手。
“如何,白小姐?“
…算你狠。“白月說不出話,怔
怔地看著李強的眼睛,突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許卓快步跑過來,從包裡拿出一包衛生紙遞給李強,關切道∶“夜兄,…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李強低頭看了看雙手的情況,嘖嘖道∶“我也覺得。
白月突然轉身走遠,並說道∶“好了,算本小姐輸了,我會告訴父親…有靈參賣。“李強接話。
“好,靈參,你快去醫院吧,不然還當本小姐欺負散修了,有什麼問題打我電話
白月留下一串數字,便快步離開了。
走遠後,白月輕輕靠在牆上發呆。
腦海中,那個雙手被烈焰包裹,強接白虹劍氣,眉眼張揚的身
影,若隱若現,揮之不去。
半響,白月掏出手機,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月兒?你去哪了?“白哲語氣中聽不出感情,就跟詢問公事一樣。
.說來話長。
白月輕輕嘆氣,對父親講述起事情經過。
白哲低聲唸了一遍這個名字,便陷入沉思,半響,繼續說道。
“我就先不計較你擅自跑掉,暴露儲物鐲和雪萃的事,等這個李強什麼時候再聯絡你的時候,立馬向我彙報。
掛了電話,白哲轉頭對助手說道∶“去查個人。
此時,鄭家家主已經回到了自己家裡。
他第一時間便是又拿出那幅仕女圖,仔細端詳著,嘴裡自言自語道∶“這畫也沒什麼問題啊.那個鄉巴佬到底什麼意思。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問候,鄭家家主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二兒子。
“父親,您從拍賣會回來 了嗎。“
“嗯,剛回來。“鄭家家主將畫放在桌子上,回應道。
鄭家二少名叫鄭俞才,他好奇地問道∶“這次有拍到什麼好東西嗎?“
鄭家家主指了指桌子上的畫,說道∶“買了幅畫,回頭讓人放到我的書房裡去。“鄭俞才饒有興趣地拿起仕女圖看了看,但他的表情漸漸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