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龍娉婷拉著柏承誠回到自己的艙室,轉身關門,直面柏承誠,“能不能告訴我,你既然展現靈器之威,為什麼不將所有來襲者全殺了?既然不殺,那又為什麼要殺山崎龍?
你不應該不清楚,這麼多,只會讓你的這趟形成,從此之後,步步殺機,九死一生。
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不應該是個嗜殺的人。
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可以告訴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嗎?”
柏承誠淡淡地看了看赤龍娉婷,轉身找了個舒適的躺椅坐下,隨手一招。讓赤龍娉婷驚詫的是,她的艙室的牆壁,居然突然變形,伸出一塊變化成一隻人類的小手,端著一杯清茶。然後手臂無限伸長,將清茶送到柏承誠身邊的茶几上。
柏承誠手一晃,手指上無中生有地出現一支香菸。食指和中指夾住香菸,大拇指和無名指摩擦了一下,一絲火苗突現空中。
柏承誠就著火苗點燃香菸美滋滋地地吸了一口,再用另一隻手端起清茶抿了一小口,這才對赤龍娉婷道:“我就知道山崎龍之死瞞不過你。嗨,你問的這些,自然是我的機密。能知曉我之機密者,你也應該清楚都是些什麼人。
現在你告訴我,你做好了知曉我絕對機密的心理準備了嗎?”
赤龍娉婷同樣沒直接回答,指了指又恢復到原樣,看不出一絲痕跡的艙壁,“你什麼時候換了飛船?我可以肯定,這艘船絕對不是我家送給的那艘。”
柏承誠,“不是換了,而是改裝了一下。”
赤龍娉婷震驚,“改裝?什麼時候,在哪裡改的?我怎麼不知道?”從潼關星出來之後,她跟柏承誠基本上都在一起。即使分開,也不過就短短的一兩天時間。這點時間,怎麼都不夠將這艘百多米長的飛船進行改裝的。
柏承誠道:“這依然是機密,而且是核心機密。”
赤龍娉婷思量再三,慎重地對柏承誠道:“我想知道你的終極計劃。按照你們的文字,也就是你的盾牌攻略。還有,實現你盾牌攻略的過程中,你準備怎麼對待我的家族,以及類似我家的那些既得利益者。”
柏承誠眼睛一亮,“聰明人就是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省力。
其實,無所謂盾牌攻略。
我如果說,我想促進和推動銀河文明的進步和發展,提升銀河文明的修煉和科技層級,希望銀河文明成為一個更高階的文明,你信嗎?”
赤龍娉婷顯然有些詫異,一對美眸定定地看了柏承誠好一會,才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普通人,追求的一生衣食無憂。你我這種不為生計發愁的,就會追求生命的價值。
我信。但還有一個問題你沒回答我。”
柏承誠正色道:“你大致是猜到了,我實現我這個終極目標的過程中,有可能會傷到一些既得利益者。沒辦法啊,我想讓整個銀河只有一個聲音,必然會有很多人反對。
但是,我絕對沒有建立一個家天下的意思。只要不擋我的路,利益就不會受損,而且很可能得益。
你最近不是在研究獵戶聯邦嗎?從中,你應該能看得出我對既得利益者的態度。”
赤龍娉婷道:“如果是這樣,我想,我可以知道你的一些機密。至於核心機密什麼時候能告訴我,那在於你,不在我。”
這就俯首稱臣啦?柏承誠訝異,“我正因為沒將你當一個小孩,才鄭重其事地跟你對話。我不認為我有什麼王霸之氣一震,即四海英豪來投的光環。你如此輕率地做出選擇,不覺得太孩子氣了嗎?你知不知道,朗奇對你的評價?是‘得之可得天下,不能為我所用就必須毀之。’
你這麼做,讓我有一種措手不及之感。”
赤龍娉婷道:“我有選擇嗎?”
柏承誠自信地說:“有。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就算不為我所用,我也不想傷害你。至少,在你傷害我之前。”
赤龍娉婷,“我i知道。要是你連我這麼一個小女孩都怕,還談何天下?我的意思不是這個。
您難道不會知道,我在某種意義上,跟這艘飛船一起,被我的家族送給你了嗎?
在家族中,我確實天資不俗,但我終究是女兒身,而祁雅不是拜雪教。懂了嗎?我再是聰明絕世,也不可能成為赤龍家族之主。而且,我只能外嫁。如果以招贅的方式留在赤龍家族,會讓某些人心懷不安。
朗奇叔的評價,我不想做出評價,但我確確實實想幹出一番事業,實現我的人生價值,起碼證明我的價值絕對不止與聯姻。
我沒得選擇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畢竟出身赤龍家族。我既然看到了你的實力,就不希望你和我家在將來成為敵人。我可以想象得到,一旦成為敵人,那對我家來說,有很大機率是一個災難。
既然如此,我還傲嬌個啥?難道非要你三顧茅廬啊。”
“喲呵,連三顧茅廬都知道。”
赤龍娉婷頭一昂,傲嬌地說:“別小看人。雖然我沒有你那種神奇的記憶能力,但也是人們口中過目不忘的神童好吧。
三顧茅廬,那是諸葛希望得到絕對的權力,而故意做出的姿態。我又沒想得到絕對的權力,僅僅是想做一個你的高參而已,自然就不想浪費時間。”
柏承誠哈哈大笑,“我可以確定,你才是我撿的最大的漏。好吧,我告訴你,魯有志也在這艘飛船上。也就是說,我們這邊有十四位戰神強者,而且十三位的戰力,理應超出一般的戰神,至少是戰神巔峰。還全都擁有靈器機甲。真的全都全力以赴的話,你祖爺爺那種,來一百位都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