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鎮守金城縣,手裡的確掌握著不少的兵馬。
陳安寧將盧靜芸拉到身邊,“她不讓走,那我住下來就是了,不必與她爭吵。反正,皇上給我和謝大人賜婚的事,你們也都知道,我要在華府出什麼事,那都是她們想除掉我,好取而代之。”
華錦不屑:“陳二小姐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卑劣嗎?”
陳安寧平靜地反擊道:“對,我卑劣,你高尚,就是別人都看不上你,你還千方百計地想給人做妾。”
華錦剛鬆開地指尖,又用力掐住掌心,“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棄?”
陳安寧給了她一個微笑,而後帶著盧靜芸走了。
華錦看著她的背影,臉色又沉又冷。
褚公子父親要來的訊息,使得盧文君幾人沒有留多久就走了。
但第二日一早,又都趕了過來。
她們的一來一往,為謝珣不在一事做了很好的掩護。
傍晚時分,提前抵達的褚公子父親,又進一步為他做了掩護。
褚家在朝中雖然不顯,但因為家中有礦,還是得了華府上下的一致歡迎。
吃過晚飯,稍事歇息。
經過診斷,確定褚公子的父親是顱內腫瘤症狀群后,陳安寧便給他在柴胡桂枝幹薑湯與半夏厚朴湯的合方之上,又另新增了石膏與橘皮。
合方湯劑在喝過五日後,頭痛已經有所減輕,食慾也有所增加,另外脘堵、腰痛也在逐漸減輕,胸中熱後背發涼的症狀更是差不多消失。
在又喝過兩日後,陳安寧又在原方上添了梔子、苦桔梗二味藥材。
在他用新方的第二日。
每日都會來華府對褚公子父親大獻殷勤的盧文君幾人沒有再來。
午後,謝珣和褚公子一同回來了。
褚公子去看望他父親。
謝珣則直接回了落月院。
看他眉宇並未舒展,陳安寧遞給他一杯水後,問道:“失敗了?”
“許天一逃了。”謝珣灌下兩口茶,又長舒一口氣後,起身道,“收拾收拾,準備回金城郡。”
許天一逃了?
陳安寧頗是意外地揚一揚眉後,將華蓉的解藥遞給一旁的婢女,又吩咐另外的婢女將她的行李搬出去,此後才問道:“他怎麼逃的?”
“應該是他和盧德秋、趙永生在威逼褚公子向褚家要銀子贖身之時,文寶林不知哪裡露了馬腳,讓他產生警惕後,找藉口逃走的。”謝珣捏一捏眉心,與她邊往外走邊道,“盧德秋和趙永生招供出來的幾處落腳點,都沒有抓捕到他。目前來看,他不僅懂得行騙,還懂得反偵查。”
“派出去抓捕的兵衛與暗衛,都找不到他的蹤影。”
陳安寧沒說話。
因為拿到解藥後,猜到他們要離開的華錦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