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所在後座上,把剛剛買來的報紙從頭到尾翻了一遍,很快,他就捕獲到兩個有用的資訊。
第一個是對陪中區的報道——前不久的嬰兒盜屍案被成功破獲,涉案人員無一漏網全被抓獲,將等待法律的嚴懲,面臨一到三年的刑罰。另一個資訊是隱藏性的,曾嘉譽已經連續三天沒有主持工作了,這一點十分反常,當然,普通的老百姓是不會注意這個問題的,但牧原卻是為數不多知道內幕的人。
進入銅山坪後,龍靈兒熟練地把車子停到獵豹拓展訓練基地的門口,兩人剛剛下車,頭頂上就響起一聲尖銳的口哨聲。抬起頭,只見飛鷹身穿一件深綠色的迷彩服,正懶散地依靠在樹杈上抽菸。
“什麼時候回來的?”牧原仰著頭問。
“昨天!快進去吧,都等著你呢!”飛鷹把菸頭在樹身上碾滅,然後麻利地跳了下來。
三人剛剛來到大門,狼牙就迎了出來,他往牧原身後看了看,笑哈哈地問:“呦,這車你還敢開啊,不怕把粉絲引到這邊來啊!”
“還好吧,記者和粉絲們的耐心都沒有了,這幾天挺清靜的!”
“恐怕也就是這兩天吧,你們什麼時候去榕城?”
“週末的演出,明天就得動身,要提前過去佈置舞臺,還有幾個新節目需要現場走一遍!”
“牧原!”
“果果?你和壬大哥回來了?”牧原驚訝地問,“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前天后半夜才趕回來,然後睡了一天,所以沒給你訊息!”
“你們先聊著,一會兒直接到食堂來!”飛鷹和狼牙嘿嘿一笑,知趣地離開了。
“不是說要半個月嘛,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壬大哥,他沒事兒吧?”
“沒事,他去照看白麒了!”果果往邊上走了幾步,低聲說:“我們弄回來一口封魂棺,是祖父當年費盡心思藏起來的!”
果果把這次出去的經過簡單地給牧原講解了一番,這個訊息有點兒突然,牧原想了很久把才把南疆、關門村和這幾天的事情竄連起來。
“儼師兄說澹日也出山了?”
“嗯,還有一個叫泊月的,他讓我們提醒你一定要小心點兒!”果果說,“我和哥哥商量了一下,希望你能和曠若谷說一聲,和上次一樣,把這一口封魂棺也寄存到曠若谷裡!”
“不行!”牧原搖了搖頭,“那裡恐怕也不安全了!果果,雖然你講得輕描淡寫的,但這次肯定冒了很大的風險才把這些東西搞到手,因為我的緣故,曠若谷早就被人盯上了,只是因為有四叔震懾他們不敢動手而已!不過,這一次卻未必了!”
“你是說曠若谷也不安全了?”
“三天之前它或許還是安全的,但現在就不好說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找火藥啊!”牧原笑著說,“他們藏東西可是很拿手的,最重要的是,他們藏的東西沒有人敢輕易動!”
“可這是江湖上的私人恩怨,軍方是不會干涉的!”
“呵呵,誰說要動官面了,別忘啦,我們還是朋友!”牧原笑了笑,轉身往食堂走去,“不然的話,你以為軍方能請我們吃飯嗎?”
進入食堂,迎面撲來濃濃的香氣,火藥等人把兩張桌子拼到一起,正在擺放餐具。尤優扎著一條白色的大圍裙,站在爐灶前,正“嘩嘩”地抖著一個大炒勺,灶火的火苗躥起老高,在炒勺裡不停地翻滾,發出七彩的火焰。
“來,今天一人一瓶,誰也不能偷懶!”南向東搬過來兩箱茅臺,用匕首麻利地開著瓶蓋。
“一瓶!”牧原咂了咂嘴,“行吧,喝不完我帶走,反正家裡有好幾個酒鬼呢!”
“吼,吼!”丹羽鑽了出來,它跳到桌子上,圍著酒瓶子不停地打著轉。
“小傢伙,你到這邊來!”杜鋒把丹羽拎到另一張桌子上,拿出一個小碗倒了一碗底。
“它……還會喝酒?”果果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