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乳母才知道,為何沈笑語知道的?
別說謝虞懵了,連沈笑語在內的所有人都懵了。
謝虞竟然會對著一直討厭的沈笑語,在眾人面前宣誓,“我日後會對你負責的。”
沈笑語被撩撥的臉一紅,罵罵咧咧:“你腦袋真的被熱壞了。”
這件事情當然不了了之,十四五歲的少兒郎哪裡來的本事,而且沈笑語是沈家女,別說沈家三代往上還是白衣。
就單單這個文官與武官曆朝歷代都敵對,就明白了陳郡謝氏看不上沈笑語的。
不過這事被傳得很快,當夜裡沈笑語就被夫人白玲瓏叫到了屋裡,景國公還沒有下職,只有母女兩人。
“我家阿杏長大了。”
白夫人看著這個性情和威武侯很像的女兒,“反倒是掙得男兒上門求娶了。”
“母親取笑我了,打趣的一句話還能當真不成?且不說謝虞當真有沒有這個心思,就算有這個心思,以我們和謝家的關係,謝家也不會許的。”
除了文官武官的仇,還有個橫在中間的謝家姑奶奶。
“阿杏啊,你這丫頭怎麼看起來比母親想得還要多?不是你與嬤嬤說的,要離經叛道嗎?”
“嬤嬤,你怎麼什麼事情都告訴母親了!”沈笑語假意的怒看了一眼嬤嬤。
“是是是,老奴多嘴了。”
白夫人摸著沈笑語,“那謝小公子年歲確實小了一些,若是日後大了,心思不變,母親認這門親。”
“大不了母親自請下堂,將景國公夫人迎回府邸。”
想起來了前世失貞的那天,白夫人也是這麼安慰沈笑語的。
沈笑語豆大的眼珠子止不住的往下面流,“是阿杏做得不好,連累母親了。”
“你這個丫頭,說話怎麼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