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場皆大歡喜的宴會硬是被禹時成搞成了一出鬧劇。
不但如此,還平白無故的搭上了自己的好幾個心腹助手,這好比剜了禹時成的肉一般。
坐在一旁的楚河看得津津有味,要不就說戀愛腦殺傷力巨大呢?
“陛下本就身體抱恙,如今鬱結在心恐時日無多,老臣也只能用藥材吊著陛下的命了。”太醫跪在地上。
信賴後面色蒼白的皇帝並不多說什麼,他的身體他自己知道,倒也息了遷怒他人的念頭。
“劉安可在?傳他進來。”
劉安是皇帝的心腹也是大太監,主要掌管雜事。
“陛下可有吩咐?”劉安跪了下去,看見這樣的陛下他的心情也萬分悲痛,他自小跟在陛下身邊照顧,那情分可不是他人能比的,說是親人也不為過。
“劉安啊,朕老了,以後你可要多提點提點太子。”
“陛下!”劉安瞬間涕泗橫流,“陛下您是真龍天子,一定會長壽的,切不可再說這樣的胡話,況且太子也是奴的主子,自是會全心全意的為主子著想。”
皇帝聽到這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年來,他群戲權益的培養太子,就是希望祖宗的江山能夠一直這樣繁榮昌盛,他死後也無愧於禹家的列祖列宗了。
雖然近段時間太子的表現差強人意,甚至屢屢觸怒自己,但到底說是自己的親手選的繼承人,斷斷不會輕易捨棄。
指使太子涉世未深,顯然不是他人的對手,希望在劉安的幫助下能夠早日撐起大局。
不過這五皇子需要敲打一番了,不然到時候就是對太子的一大威脅。
“劉全,去將五皇子招進來。”
“是。”
一刻鐘後。
“父皇。”
禹承澤跪在地上。
“嗯,起來吧。”
“父皇身體可有不適?兒臣有什麼能為父皇分憂的?”
皇帝也不會跟禹承澤打馬虎眼,“不勞你費心,朕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可是朕的江山只能傳給嫡長子。”他說這話時已經有點有氣無力了,“朕不要求你為太子多賣力,只希望你看在天下黎明百姓的份上,不要挑起戰亂。”
皇帝深知,自己多年來的不管不問已經沒有情分來要求他為太子賣命。可他還是賭一把,度禹承澤會看在天下人的份上放過他的兒子。
他在收到那封書信的時候就明白了,太子是鬥不過他的,但是他又實在不願捨棄太子,儘管跟眼前的人比起來,太子查了太子,可是嫡長子的血脈是不容挑戰的。
“呵,沒想到你竟然偏心至如此?”禹承澤也不跪了,直接起身,睨著躺在床上的皇帝。
隔空看戲的球球和楚河也是歎為觀止,早前他們也看出了皇帝對禹承澤讚賞卻帶著複雜的神色。然而無論禹時成怎麼闖禍卻帶著一股迷之自信,想來問題就在這裡吧?
真是個迂腐的老頭,偏心眼都偏到肚子裡去了。
“算是父皇求你了。”早在一年前皇帝的身子骨就已經不行了,生日宴本就是強撐著,他也是自知時日無多,迫切的想要得到禹承澤的承諾。
禹承澤回道:“若是他是個利民利國的好君主,我自不會自找麻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