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一點。”沈碎怕這丫頭喝得多了,等會再混點兒白的,又要鬧一宿。
“我不醉的,助眠的。”
安歌笑著道,又喝了一口,給沈碎拿了過去。
“有我在身邊,還睡得不好嗎?”男人擰著眉頭,問道,這可不行。
他這幾晚,除卻看安歌夢遊之外,也沒有別的事情。
女人身子一僵,笑了:“沒,沒有,睡得挺好的。”
安歌不想去聊那讓人羞愧的事情,畢竟她並不想承認自己是個傻子,尤其是在這一層面上。
沈碎笑得特別好看,眼眸之中的戲謔那麼深,他剛要開口。
一雙手就把他的嘴巴給捂住了。
“不許胡說。”
“唔。”
“不準說不準說。”安歌懊惱的很,死死的捂著,兩人對視一眼,格外的甜。
就這麼在家裡待上十天半個月,也沒什麼不好的,只是他們都知道,這段偷來的時光不會太長。
也僅僅是在輿論炸了之前,才能享受。
……
藍莎被帶入地下室,裡頭混雜著一股很噁心的味道,起碼她剛聞到的時候,就開始嘔吐了。
連連嘔吐。
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果然是嬌貴小姐呢。”萬卿笑著,很習慣這個味道,“這就受不了了?”
“你這個變態。”藍莎看到了一旁的骷髏。
是整個的白骨躺在那兒,堆積成一個奇怪的椅子,萬卿並不覺得有什麼,甚至於覺得這也不過就是一些骨頭罷了。
“不是吧,你進組織不殺人的嗎?”萬卿覺得好奇,挑起藍莎的下顎,“你不會不知道,宋渡手裡沾了多少鮮血吧,就這樣的屍體,也有一大堆吧。”
藍莎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是加入組織了,可她並未動手殺過一個人,甚至在她的手上,除了宋渡的血之外,幾乎沒有沾過別人的血。
萬卿覺得格外諷刺。
“你對宋渡都能那麼包容,對這裡,卻嗤之以鼻,藍家小公主啊,你可真是雙標的很呢。”
萬卿笑著說道。
他示意身後的人,將藍莎綁在椅子上。
藍莎的身子不由得一僵。
“我這人最喜歡仿古,做了一些從前人用過的東西,也沒找到合適的人來試試。”萬卿笑著道,看向藍莎,“小公主,你是第一個。”
萬卿說著這樣的話,手卻一點兒沒有猶豫。
藍莎脊背繃直。
只覺得一陣疼,很快,那種疼痛被慢慢放大,她的額頭上滿是冷汗,卻是沒有叫出聲來。
萬卿看著面前這副場景,也是享受的不行。
讓他們欺負安歌,讓他們做這些事情,從未想過後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