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換上了一身藍色的西裝,不施粉黛的臉白的泛光。
鍾晴很少看到他穿西裝的模樣,一霎那間竟然看呆了。
“我老婆,你知道的吧!”
皮特點點頭,衝鏡子裡笑了笑說:“鍾晴,知道知道!”然後就溫柔的對鍾晴說:“禮服帶了沒有?”
鍾晴尷尬的點頭,叫了一聲皮特後立馬走到沙發裡,將一個袋子提了過來。
皮特拿起來,只是看了一眼就嫌棄的扔在了一旁,拍了拍手道:“麗麗,給我把櫥窗裡的禮服拿進來。”
然後,就見一件白色的禮服亮在了眾人面前,上面鑲滿了大大小小的鑽石,在燈光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你這個禮服可不算在這裡啊!”易見淡淡的挑眉。
今天早上的禮服,他就是故意選的,以皮特的眼光,他段然不會看上這件衣服的,到時不就……
“好好好,摳死你,這麼會過日子,就當是我送給弟妹的新婚禮物,可以了吧?”皮特給了他一記白眼,就吩咐人給鍾晴去換上,然後就收拾自己的化妝用品。
收拾完後,他就指著易見說:“不許偷看,不許上來。”
易見低下頭,看了一眼手錶,淡淡道:“宴會八點開始,你注意時間。”
他打了一個OK的手勢就上樓去了,邊走邊自信的說:“瞧不起誰呢,我的技術,你還不放心哪。”
“你跟我們家易見是怎麼認識的啊?”皮特看她有點緊張,故意跟她拉家常。
鍾晴原本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慢慢的放鬆,她對著鏡子裡的皮特微微一笑道:“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
皮特立馬就捂著嘴巴笑了起來,驚訝道:“原來你就是那個青梅竹馬,我小姨定下的娃娃親啊!”
鍾晴尷尬的不知所以。
皮特看她的臉不太自然,立即補充:“哦,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看起來很配,以後一定會幸福的。”
“謝謝!”鍾晴衝他微微一笑。
“對了,我不是記得易見他們家後來不是搬家了嗎?你們是怎麼遇見的啊?”皮特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自然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鍾晴想了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起來這就是一個笑話。
“你笑什麼?”皮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他為了讓我答應做他女朋友,竟然不惜犧牲美色,最後更是經常給我找麻煩…”鍾晴像講故事一般,立刻就敞開了心扉。
皮特認真的聽著,時不時點下頭,聽到他為了試探她有沒有男朋友挖苦她的時候,急忙插嘴:“他確實非常幼稚。”
是的,易見是一個幼稚的人,很幼稚。
鍾晴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明明已經錯過了,可是無形之中,就好像有一根無形的線,將他們慢慢拉了回來。
“對啊,何止是幼稚,那個時候他還把我媽都給說動了。”鍾晴想起了她的腿傷了那個時候,她本來想回校,就是鍾媽媽來了,她才迫不得已住在了他家裡。
這一切,彷彿都是命中註定一般。
“他從小就是這麼幼稚,我記得有一次她去我家做客,把我爸爸最珍貴的茶壺給打碎了,可是他竟然跟我爸說是我打碎的。”皮特也暢所欲言。
他想起了小時候的很多趣事,不禁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