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孟塗氏
此時見到忘君的身體正在不斷地消失,梅福氣、吳長壽直接跪在了地上。
“公子,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公子。”兩個人失聲痛哭,而後一起看向了鬼奴舛。“都是因為你,要是不是因為你,現在公子也不會有事。”說著直接要打向鬼奴栓。
“我承認,這一件事情跟我有那麼一點半點的關係,但是,現在真正凶手你們不殺,卻要來殺我,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好欺負不成?”說著一躍而起,手中彎弓直接連發兩箭,而後迅速後退撤步。因為箭矢來得實在是太快,兩個人只能夠是先抵抗箭矢,兩個人直接揮動哭喪棒,用以擊打箭矢。而後再一次一躍而起,手中祭起了鎖魂鏈。
“現在惡鬼好對付,你卻不好對付,只要將你殺死了,惡鬼自然也會手到擒來。”梅福氣說道。
“你們這麼生氣,不就是因為我毀了你們的前程嗎?你們這麼的狠我,不就是因為我們兩個的賭約,從而造成他們的死亡,現在你們的主人已經死亡,那麼你們也會受到牽連,輕則,取消陰司之職位,成為普通的遊魂,重則,直接打落到地獄之中受盡苦難。是也不是。”
“哼,你自己說的這些都很對,雖然說有一種原因是這樣不假,但是你也要知道還有一種說法,一時為奴,一世為奴,我們是忘君大人的部下,要是不是因為忘君大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在那裡,忘君大人對我們有知遇之恩,即便是身死,也會將你和那一隻惡鬼殺死,為忘君大人告慰,而後我們再自殺,以謝忘君大人的知遇之恩。”吳長壽說道。“福氣,你去斬殺惡鬼,期在這裡拖住他,而後再一起將鬼奴舛斬殺。”
“是,大哥。”梅福氣說道。
“哼,就憑你?你真是太把自己當做一回事了吧。”鬼奴舛說道,而後直接一個踏步,一躍而起,向上放飛去,可是剛剛達到一半,便又下來了,這時候的梅福氣直接向前殺去,可是,卻又被鬼奴舛制止了。
“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嗎?在這裡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寂靜,而且,這裡的暴虐之氣是不是被清除的太過於徹底,被清除之後,這裡一直就是這樣的,根本沒有任何的暴虐之氣向這裡再一次的侵染。”鬼奴舛說道。
“這、、、、、、你到底想說些什麼?”梅福氣問道。
“這裡被人設定了結界,而且還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這一件事情難道就不是太過於反常了嗎?”經過鬼奴舛這麼一說,兩個人似乎都有所察覺,而後看向了四周,此時三個人直接背靠背,環顧著四周。
“風之箭,破。”這時候鬼奴舛直接向上射出了一箭,可是就在這一個時候,在半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隻樹藤大手,而後將箭收歸在懷中。化成了藤蔓,而在另一邊,此時傳來了惡鬼的哀嚎,眾人望去,之間此時的惡鬼被吊打在半空中。在他的身邊是一團金光,這金光乃是渡化法陣所散發出來的。
“這、、、、、、”此時的吳長壽看向了梅長壽。
“難道忘君大人他根本就、、、、、、、”
“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畢竟在遇到他之前,我還沒有見識過或者聽說過有誰可以做到咒術瞬發,但是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這些只不過是他提前設下的埋伏,只不是他沒有等到這些發動,畢竟兩個之間相差太多的等級,而且、、、、、、”
“而且什麼?”
“你們家主子的的確確已經死了,不是嗎,他的頭已經被惡鬼一掌拍爛了,沒得救了。”鬼奴舛說道,此時的普渡法陣還在運轉,惡鬼身上的暴虐之氣正在一點點的被瓦解,但是畢竟是等級上的差異,所以還是有一點的時間準備。
“不會的,可是現在法陣還在維持,要是忘君大人真的已經、、、、、、那麼現在法陣應該也已經停止了才對啊。”
“咒術瞬發他都可以做到,更不要說這些了,這一個人真的是太過於神奇了。”
“按照你說的,那我家大人是不是也並沒有是,畢竟萬事都有可能的啊。”
“額?按照現在的情景來開,真的是沒有這一個可能了,畢竟現在他的、、、、、、”還未等到鬼奴舛說完,此時的惡鬼突然發出了一聲爆炸,頓時之間,一股惡臭撲面而來,三個人直接捂住了口鼻,即便是如此,仍舊有著一股字惡臭味。
“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胞衣損壞的緣故,看來,渡化即將成功。”
“什麼意思?”
“惡鬼吸收暴虐之氣在達到一定成度之後身上,身上就會形成一件胞衣,用來保護自己,現在胞衣既然已經碎了,這就說明渡化已經快要成功了,只是可惜了,你家公子他看不到了。”鬼奴舛說道,而後想要走,可是一想到那一個結界,就有些頭大,有停留在了原地。
一炷香的時辰之後,此時的惡鬼突然發出一聲輕吟嬌呻,在一團黑氣之中出現了一個裸體的女子,正是惡鬼原本的樣子,女子體態婀娜,身材勻稱,此時已經緩緩落地,這時候梅福氣、吳長壽都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但是此時兩個人都搖搖頭。
“你們忘了你們家主子是誰殺死的嗎?”鬼奴舛說道,此時兩個人不由得向前走了幾步,但是此時的半空之中突然直接之間出現了一根樹杈,上面還有一件錦袍,落在女子的身上,此時的女子直接跪身伏地。身上裹著錦衣。
“小女子孟塗氏多謝恩公搭救,若非恩公,我將一直渾渾噩噩下去,小女子甘願成為恩公的犬馬,侍奉恩公。”
“哼,現在救你的人已經死了,現如今你這樣惺惺作態又有何作用,既然你要答謝你的恩公,你就以死謝罪吧。”梅福氣說道。次殺跌孟塗氏也是一愣,並沒有搭理梅福氣,而是繼續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