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安一挑眉,“那是自然,放心吧,我肯定會把那些事情都打理好的。”
辦完了尋找府邸的事情,蘇辰宇帶著江珞安去了他之前常去的一家酒館吃飯。
進門的時候有人認出了蘇辰宇,見他早已經不是往日的那副病秧的模樣還有些吃驚,盯著他們兩個一路上樓去了。
那個認出來蘇辰宇的人一路目送著他們兩個上到了二樓的包廂裡面。
蘇辰宇雖然貴為太子,但從前經常來這裡,以至於這裡的常客都已經和他相熟了。
他從前來時都是面色蒼白,氣色虛浮,看起來時日無多的樣子。所以不時的會有人議論,說是皇帝為什麼不趕緊換一個新太子。
雖然這話不敢當著蘇辰宇的面說,但說的人多了,蘇辰宇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對於這些事情,他向來不放在眼裡,就由著那些人隨便說了去了。
那個人一直目送著蘇辰宇快要轉彎。就在進入包廂的前一瞬間,蘇辰宇突然轉頭看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把自己過來的事情說出去。
今天蘇辰宇和江珞安兩個人都穿了便服,最常見的那種,就是不想要太過張揚。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們也注意了一下,所以暫時就只有那一個人看到並認出來了他們。
等待飯菜上桌的時間裡面,樓下的說書人已經開始說起了評書。
好久沒有聽到過這熟悉的聲音了,蘇辰宇不自覺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側耳傾聽那個說書人在講些什麼。
好巧不巧的,正是在講蘇辰宇和江珞安的故事。
或許是因為這種皇家的故事更容易激發起普通民眾的興趣,連樓下圍觀的人都比平常更多了一些。
在故事裡面,蘇辰宇還是那個雖然病殃殃的,但是十分討皇上歡心的太子。
太子不知道為什麼和一個傻子一樣的姑娘定了親,及冠之後不著急解除了親事也就罷了,反而還認認真真的和那個姑娘談起了成親的事情。
皇帝並不對此多加阻攔。反正是一個和別人多走兩步路都能喘的不得了的太子,娶一個傻子似乎也沒有什麼,說不定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說書人能得到的訊息不多,更別提這幾年來江珞安和蘇辰宇很少回到這裡,所以評書中的故事大多數都是編出來的。
江珞安一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後來覺得越聽越離譜,就不再繼續聽了。
蘇辰宇倒是回憶起了當年他們兩個初見時候的情景。
“實不相瞞,最開始我與你合作,是覺得你沒有什麼靠山,想要活命就必須仰仗我,不敢背叛我。”蘇辰宇有些感慨的說道。
這些事情已經時隔多年了,可是今日被這個說書人這樣講起來的時候,卻彷彿就在昨日一樣。
江珞安卻聽著有些不舒服。
雖然她也明白,他們兩個最開始確實是有相互利用的關係,但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要借題發揮一下。
“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和我成婚是不是想要利用我?”江珞安說道。
蘇辰宇沒有預料到她會這樣問,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江珞安立刻就有些不高興了,“怎麼,這個問題還要再想一想嗎,難不成還真的是被我給說中了,真的是想要利用我不成。”
蘇辰宇忙道:“你都在想什麼啊?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