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安才懶得管她是什麼想法。今日卸了江月茹的右臂,當眾扒了她的衣服,只不過是對她原來罪行的一點小小懲罰罷了。今日她穿越過來之後,江月茹打的那兩鞭子,她還沒有忘呢。
見江珞安想要動手,江月茹也不甘示弱。但真正打起來之後,她才震驚江珞安什麼時候有了如此好的身手,對付她來絲毫不落下風。要知道,以前的江珞安在捱打的時候根本不敢還手。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她就連同她那想要幫自己女兒的母親一起,被江珞安踢到了門外。
小懲之後,江珞安不再留戀,徑直回到了父親的房中。
江傲天已經收拾妥當,見到江珞安來了,便向她道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當時在馬車上,江珞安是如何直接將兩個守衛踢下車的。
江珞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了手,“你來試試給我把脈。”
江傲天不知女兒意欲何為,但還是將手搭了上去。試探之下,他大為震驚,“你的經脈何時被疏通了?”要知道,當初女兒受人如此迫害,導致以後再也無法修習功法,他心痛不已,卻連自己也救不了,更別提幫女兒了。
女兒長到這麼大,這件事一直是他心裡的痛。
江珞安沒有把蘇辰宇說出來。她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天長日久,經脈的桎梏慢慢消除了。直到今日,我發現自己渾身輕鬆,給自己把脈才發現經脈不知何時暢通了。”
“應該沒有這麼簡單,或許還有別的什麼機緣吧。”江傲天也想不出來別的契機。不過經脈暢通是好事,女兒以後就不必像自己一樣做個廢人了。他的心中又久違的重新燃起了希望。
大喜大悲之下,江傲天心緒起伏劇烈,竟然有些頭痛。
看到父親不舒服,江珞安從房中找出了一根銀針,在火上燒過之後,說要為他施針。
“你何時學會的這個?”江傲天驚訝。
“以前遇到過一個大夫,他教了我一點簡單的針法,恰好能夠緩解頭痛而已,別的我可不會了。”
江傲天信以為真地點點頭,覺得自己平時對女兒的照顧還是少了些,竟然連這麼大的事都沒有注意到。
看著父親緩緩睡去,江珞安正想要離開,就聽見下人來通報,說家主要見她。
家主江澤天?那不就是江月茹的父親嗎?
江珞安皺了皺眉頭,隨著下人去了。
剛一進門,江珞安便聽到了一聲厲喝,“江珞安,還不快給我跪下!”
“我為什麼要跪?”江珞安不服氣。
江澤天看了一眼身後站著的江月茹母女二人,說道:“方才月茹告訴我,說你今日在外面的時候,言語之中多對家主有所不敬。按照家規,對家主不敬當受五十下鞭刑。”
江珞安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她說不敬就不敬了?我倒是不知自己哪句話真正觸犯了家規,可否勞煩堂妹再複述一遍。”
不等江月茹說話,江珞安又繼續說道:“江家主,雖然你是江月茹的父親,但我仍然相信您會秉公辦事。今日在比武場上,江月茹有些不服氣,認為我贏的不應該,就找我去私下切磋。我原本想要拒絕,但看在她是我堂妹的份上還是答應了。我想著只不過切磋而已,不會有什麼事的。卻不料她的心胸如此的狹窄,接受不了自己輸給我,這才故意在您的面前誣告我。”
江珞安目光一轉,看向了江母,“至於江夫人,她是江月茹的母親,自然會幫著自己的女兒說話。他們兩個的證言都算不得真。”
這一番辯解之詞讓江月茹感到十分可笑,“我嫉妒你,你竟然說我嫉妒你?你有哪一點可讓我嫉妒,就憑你這永遠修煉不了的經脈嗎?”
剛說完,她就想到了自己同母親不久之前才被她踢出過房門,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