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業轉過頭,然後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你嘆什麼氣啊?”
“我在心裡嘆氣也被你聽到了啊?”
“……別折辱我爸了,我去送。”陳源提著酒,然後又牽著夏心語,“心語,走,出門了。”
“OK。”
夏心語連忙起身。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換好鞋,出門了。
“以後,你會對我這般苛責打壓嗎?”陳源問夏心語。
“這不是愛的表現嘛,哪裡算打壓了。”夏心語笑嘻嘻的說。
“少學這些糟粕!”陳源嚴肅的說道,“當好你的荊南第一溫柔就行了。”
“啊,這撲面而來的大男子主義。”夏心語搖了搖頭,感嘆道。
“就大男子主義了。蒸饃,你不扶器?”陳源蠻橫道。
“行行行。”
夏心語點頭答應。
走著走著,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鞋帶散了。
於是,看向了陳源。
而且,是那種柔柔的,嬌嬌的注視著他。
“源兒~”
夏心語伸出手,接過了他手裡的酒。
然後,低下頭,又抬起頭,迴圈這個動作兩次。
“哼,你今天這個鞋帶敢自己系,我就把你趕出陳家。”
陳源放下這句狠話後,就蹲下身,給夏心語把鞋帶繫上。
“太強硬了,我哪敢反抗呀。”夏心語捂著嘴,忍住笑的說道。
大家別看是我在給夏心語系鞋帶,就說什麼我是東南男人之恥,覺得我家庭地位不高。
純粹就是小情侶之間的變態play罷了。
而且還是語子陪我玩的。
《地位》。
就在這時,陳源突然感覺到,有個地方被標記了。
像是有個紅色的感嘆號一樣,在閃爍。
於是,陳源起身。
然後就看到‘預警’的地方,是一個小孩子。
看到那個大概幾十米外的小孩後,預警就消失了。
而他,正在嗚哇大哭。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