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們剛掏出手槍,還沒來得及開槍時,那林豹猛地抓住桌子上擺放的筷子,飛射而出,就插在了兩人的手上。
“啊!”只聽一聲慘叫,兩人手中的槍齊齊落地,手上插著一根指許粗的木筷子,只能抱著手腕痛呼。
從林豹出場到現在,不過區區十分鐘,老虎這邊的戰力就傷的傷,殘的殘,只剩下帶傷的阿彪和坐在那裡喝茶的徐長卿。
林豹眼中壓根沒這兩人,他一步步的走向老虎。
老虎此時面如死灰,兩腿直顫,還是強忍著道:“林兄,我們當年也沒什麼仇怨,只是搶地盤而已。
你現在習武大成歸來,正是大展身手的時候。
兄弟我可以把產業讓給你一半,咱們平分燕京,如何?”
“呵呵,你以為我會看得上你那點家產?”林豹腳步絲毫未停。
阿彪剛擋在老虎身前,就被他一個甩手扔到了身後,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我在海外縱橫這麼多年,論產業比你的只高不低。
老虎,你被這個小地方拘束住了,遮住了你的眼界,你只是只井底的青蛙罷了。”
林豹走到他身前,用手背拍著他的臉,笑眯眯的道。
“豹哥,豹哥,是我的錯,我是隻井底之蛙,你饒了我吧。”
失去最後的依仗,哪怕是一方大佬,此時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他顫抖著道:“你也知道,我是跟著範老的。
你、你如果殺了我,範老不會放過你的。”
“范家?好大的威名啊。”
林豹冷笑一聲:“我現在殺了你,拍拍屁股走人,他范家還能去海外抓我不成?真有這能耐,你老虎就不是盤踞一市,而是縱橫天下了。”
“是,是,是,豹哥說的是,您就繞我一條小命吧。”
老虎再也扛不住死亡的壓力,噗通一聲跪下,抱著林豹大腿,猛地磕頭道。
再是大佬,在生死麵前也會恐懼,甚至比一般人更恐懼,因為他嘗過權力和富貴的滋味,所以更害怕失去生命。
“哈哈哈。”
林豹得意的狂笑,看著昔日把他攆的如喪家之犬的仇敵跪地磕頭,只覺憋在心中十幾年的鬱悶煙消雲散。
李哥抱著胸口,站在那進退不得,心中嘆息:‘今天真是一招算錯,滿盤皆輸啊。
’而阿彪趴在地上,看著在燕京威風八面的大佬如今只能跪地求饒,心中無比苦澀。
早知道這樣,他當年就跟著師傅學拳,無論如何也得入了練氣,那會是何等威風啊。
這時候,旁邊忽然有一個聲音傳來:“老虎,你只要給我一千萬,我就救你。”
“誰?”林豹猛地停住笑聲,不悅的看去。
就見一個清秀少年揹著眾人,趴在窗戶邊,看著遠處湖面的景色,彷彿完全無視三樓內的所有人。
“你是誰?”林豹皺著眉頭道。
他上樓時看到過這個年輕人,但他眼裡哪有這樣的小傢伙。
注意力全放在李哥、老虎和兩個槍手身上了。
現在看來,所有人都見識了他林豹的兇殘,這小子還敢這般發話,顯然是有什麼依仗的。
林豹縱橫海外多年,在槍林彈雨下活下來,憑的除了一身武力,就是處處小心。
哪怕面對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他也不願意小覷,否則陰溝裡翻了船就完蛋了。
“怎麼樣,老虎,你答應不答應?你只要答應一聲,我就把這個刀疤臉收拾了。”
徐長卿繼續道。
老虎跪在地上,那真是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內心告訴他,連李哥和兩個請來的槍手都敗了,你個小子能有什麼用?但這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不管不顧都要抓住,畢竟他已經在生死邊緣了。
“哦?把我收拾掉?好大的口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