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夜晚過半，累的不行的鄭秀晶說什麼都不想從姜知昊身上起來了。
姜知昊也沒有推開女孩，而是任由對方伏在自己身上，平復著劇烈的呼吸。
好一會之後，鄭秀晶都隱約開始犯困了，他才輕輕撫摸著女孩的長髮。
“秀晶？”
“唔...”
“前幾天給tiffany買禮物的時候，我跟多元聊起過一件事。”
“什麼事。”女孩慵懶的回答著，嬌軀不安分的扭動著，找到一個自己十分舒服的姿勢後，繼續趴著。
“關於你歐尼的一些事情。”
“歐尼？”鄭秀晶有些愕然，平緩的聲音帶上了一絲起伏，但還是沒動，她真的好累，突然覺得每天去健身房或者在跑步機上揮灑汗水一點用都沒有。
散發出去的熱量還不如今晚的多。
而且還不像健身那般發自內心的排斥，這多好呀...
“對，她說少女時代現在已經是日暮西山了。”
姜知昊知道有些話說出口可能會讓女孩不滿，但...既然鄭多元都這麼說了，而且今晚在tiffany的生日會上，他隱約也能感覺到現如今少女時代面臨的麻煩。
這種不可避免的情況，他覺得還是問出口比較好，況且...他不想因為鄭秀妍而看到自己女朋友哭泣的模樣。
光是想想，他都覺得會心痛到難以呼吸。
“...是這樣沒錯，oppa怎麼突然說這個。”
見到秀晶沒有不滿或者生氣，姜知昊也是鬆了一口氣。
放鬆下來的姜知昊，鄭秀晶能清楚地感覺到。
畢竟此時她正伏在男人的胸口，對於男人劇烈跳動的心臟，她的感受無比的清晰。
“就是想，少女時代的熱度散去，你歐尼的公司會怎麼辦？”
伏在身上的女孩用力的抱住男人，小臉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亂蹭著，好一會，她才緩緩開口。
“oppa想幫歐尼嗎？”
“嗯，不想再看到那個樣子的你了。”
姜知昊說的很模糊，但鄭秀晶知道，姜知昊是在說去年歐尼官宣離開少女時代，而公司冷藏她的那段時間。
的確...鄭秀妍的情況現在很危急。
資金鍊斷裂，再加上自己的產品沒有一個爆火的契機...
高麗這邊，鄭秀妍本就沒做過考慮，所以她把地址選擇在了香港，並且把未來發展的重心選擇在了大陸。
那是一片廣袤的市場，現今偶像市場匱乏的大陸，如果鄭秀妍可以成功打進去，絕對能算是降維打擊。
可這也有不小的問題。
首先，語言就是個大問題。
即便鄭秀妍已經在很努力的學習中文了，但顯然，時間已經不多了。
黃金時期如果她把握不住，大陸的市場再被各大公司瓜分...
連帶著少女時代的落幕，追捧她的粉絲漸漸失去對她的關注，那麼無論是對她，還是對她的公司，都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已經與鄭秀妍最初的計劃背道而馳了。
堅持下去，會很困難。
說來也奇怪，其實她的品牌口碑一直都很好，這點不光光體現在她的粉絲身上，一些普通人也都覺得小除號的產品很時尚，很潮流。
但問題就是在於，叫好不叫座。
鄭秀晶自己也分析過，自己歐尼的產品其實定價過高了。
雖然同比類似的大品牌已經很便宜了，但輕奢的價格還是勸退了不少人。
鄭秀晶有勸過姐姐，但鄭秀妍的態度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