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屋的時候,妖姬已經歪著身子大口的喘著氣,看上去十分的悽慘。身旁散落著衣服上的幾個掉落的紐扣,顯然是被人打的不輕。
“麻煩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把她交給我來處理吧。”兜帽男聲音嘶啞難聽,即使是疼的已經意識迷糊的妖姬都不由蹙了眉尖,但那男子卻審視了他幾秒後答應了下來。
“以後,看好自己的人。”似乎覺得這樣還沒表達清楚,在兜帽男把妖姬帶出去時又補充了一句,“沒有下次。”
對方連連點頭,這件事也就沒有上報。
兜帽男攙著妖姬走出了懲戒室,往回走的半路,突然將她從肩上摔下。
頭頂的兜帽緩緩落下,露出一張猙獰卻又恐怖的面孔,“沒用的東西!我說過多少次,要沉得住氣,不然就給我滾回去!”
妖姬本就傷的不輕,被這麼一甩,更是疼的整個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但她卻不顧自己的疼痛,往前爬著抱住男人的右腿,神情哀慼而痛苦。
“求求你,我不要回去,我不會再自作主張了,求你!”
兜帽男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眼底滿是輕蔑。
“你記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
紐約的另一處小型別墅內,厲莫庭磨著咖啡豆,極為悠閒,看不出神態間的急促。
“我看你比起警探倒是更適合當個咖啡師啊。”穆蕭然拄著下巴,說的認真,幾日來兩人的相處方式像極了好友重遇的景象。
只可惜,這暗潮之下所隱藏的不過是兩個心思各異的男人。
“咖啡師?倒是不錯的選擇。”他輕嘆一句,隨後又拿起一邊的咖啡豆往機器裡放了一些,緩緩的絞弄著。
別墅處處都透著田園的氣息,讓人只是出於這樣的環境便覺得呼吸都變了不一樣了。
兩個男人各自喝著剛煮好的醇香咖啡,坐在搭建的棚屋門口,曬著太陽,十分的愜意。
“你不忙著工作嗎?”穆蕭然好奇的看了眼厲莫庭,問道,“警員應該很忙才對啊!”
但厲莫庭卻是悵然一笑,“我不過只是個退伍幫忙的,能有多忙?”
一句話,直接把話題扔了回去,把對方堵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就這樣看著驕陽照耀著大地,溫暖著身體,卻暖不回人心。
杯中的咖啡隨著時間的延遲,漸漸變得冰冷,沒了之前的可口味道。微涼中,卻是越發的苦澀。
“要不要再來一杯?”身為主人的厲莫庭開口問道,但對方卻是搖了搖頭。
這東西,喝一次就夠了。
兩個人都靜謐著不說話,如果還是看著這般情景,倒是覺得異常的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