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你能擺脫我?把我雷鳴想成什麼了?”
身子被猛的向後扯去,直到撞入一個硬硬的懷抱才停下後退的步伐。陸笙被撞的一個踉蹌,腳步穩下後,便是瘋狂的掙脫男人的堅實雙臂。
“這是警局門口,男女授受不親的,更何況我們還不熟,別拉拉扯扯的!”
“不熟?”雷鳴聽到這話卻是笑了起來,就連她都能感覺到他胸膛處的微微震顫,讓她不由臉紅心跳起來。
“我們可是在一張床上······”
發覺他越說越下道,陸笙趕忙抽出手堵在他的嘴上。大晚上的,這話讓別人聽了還以為她有多不正經呢!
見她展現出慌亂,男人滿意的舒展開眉頭處的褶皺,隨後將她往懷裡一抱,直接扔上了車,揚長而去。
寂靜的馬路上,空蕩如初,只留下兩袋已經摔爛的紙袋躺倒在柏油馬路上。
夜色猶如潮水,洶湧了大地的星輝,掩去了晝日中的所有情緒。
女子特警部隊報道的當天,林白淺摸著比之前還要短得多的短髮,哭喪著臉。
昨晚她想了很多,更多的是面對著自己從未涉及的未來該如何應對的思考,只是如何也沒料到會是一睜眼第一件事竟是剪頭髮。
其他幾個女孩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就連向來樂觀又對女子特警部隊十分憧憬的李馮君也是一個勁的揪著滑手的前額短髮,一臉的想哭。
“你們是來當兵,不是來選美的,在沒拿出任何成績之前,沒有資格留長頭髮!”
教官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讓她們四個渾身澆個透心涼。
畢竟都是女孩子,怎麼可能不在乎外表,如今被弄成了男不男女不女極難看的模樣,誰能受得了?
剪完頭的四人紛紛蓋上軍帽,遮掩住自己此時最痛恨的髮型。
隨著教官搭上了軍隊專用車,被送到女子特警部隊的訓練基地。
如果說新人營只是小試牛刀,那麼這裡的訓練基地則是臥虎藏龍,真刀實槍。
林白淺與其他三人一樣,對窗外的這片空曠中透著森然的場地充滿了好奇和恐懼。
未來的兩年時間,她就要在這裡千錘百煉,只是此時的她還未發覺,一切的恐怖才剛剛開始。
“隊員們,我們今天有四個新兵候補,讓我們鼓掌歡迎。”
四人站在戰列整齊的隊伍面前,傻乎乎的聽著教練的話,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
雖然面對的是清一色的姑娘,但看到眼裡的卻是一群真正的戰士,只是望著便不由生畏。
教練為了叫著方便,並節省時間,將隊員以數字排開。
林白淺她們因為來得晚被排在了後面,剛好從二十開始排。
“你們兩個進三班,你們兩個分別進一班和二班。”
教練姓林,單名一個川字,剛好是A市人,說話的腔調和毛毛特別的像。
雖然三十有五,卻長了一張娃娃臉,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並且她的身高也只是剛過了入伍的及格位上,被組員們戲稱為“吉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