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都說不好，該持著怎樣的態度才對。
“小語你不是說有禮物要送給姐姐的嗎？”為了不讓氣氛更加冷凝下去，厲慧瑤趕忙把話題扯開，對著小語笑的溫和。
晚上的時候，厲慧瑤和小語住在厲莫庭的家，只是一牆之隔，卻讓林白淺安心了不少。
躺在床上，她揪著被子，聽著時鐘滴答滴答的轉動，心緒如麻。
“睡了嗎？”她聲音很輕，像是一陣毫無所依的風，徐徐飄過耳廓。
雙肩被對方用力拉如溫熱的懷抱，但她的心卻依舊冰冷如麻。
“我們在一起，是不是錯了？”
終究，她還是將這個眾人不斷灌輸過來的想法問出了口。從小到大的教育都在告誡著她，倫理二字不可違。
可她卻這麼輕易的跨越了不該有的禁忌，還將自己最愛的人扯下了深淵。
越是相處，越是想要偽裝出過去的平和，心裡的痛卻越發的明顯。
早些時候，厲慧瑤問自己時的小心翼翼，她都看在眼裡。如果說厲家其他人都在反對，她和莫庭或許並不會在乎，但這人換成了厲慧瑤，卻會有些不同。
在厲家，能夠真心實意對莫庭好的也就只剩下這麼個表姐了。
在他過去的時光裡，她的存在定是有著不少的分量。
如果她拒絕了他們，莫庭雖然面上不說，但肯定會心裡不舒坦的。
“說什麼呢！”
厲莫庭聽了她的話，卻是濃眉皺起，將她猛地嵌入懷中，力道不減分毫，似乎帶著幾分怒氣。
“你愛我嗎？”他的聲音伴著胸膛的陣陣顫動傳入林白淺的耳中，她小小的嗯了一句。
她愛他，愛了多年，愛的寧可自己體無完膚也想保他周全。
“既然愛我，就別再後悔。”
他說的堅定，沒有遲疑。不管身下的人僵住的身子，一個翻躍，將她壓在身下。
他早就擺明了自己的態度，要生她先生，要死他先死。
林白淺這三個字在他處於生死彌留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嵌進了心裡，拔不出來了。
就算是近親又能怎樣，他也不過是愛她而已。
靠近她僵硬的身體，落下無數細密的吻在她的唇邊，臉頰，每一個角落。
感受著身下的顫慄，他勾起嘴角，邪魅的露出抹笑容。
在林白淺看呆的瞬間，讓她感受到自己因她而產生的所有悸動和心悅，用身體告訴著她，他不曾放棄，更不會為了別人口中的倫理而罔顧了她的情深。
瑟瑟的破碎呻吟從她的櫻唇輕吐而出，壓抑卻又喜悅。她喚著他的名字，帶著幾分難耐的情意。
身上的男人眸中掩不住的寵愛，垂下高貴的頭，貼合著她的粉嫩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