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哈哈,雜種!來吧!”
在一聲聲的壓抑的辱罵聲中,一聲聲的兵器穿透血肉的聲音,新兵對面的衝過來的豺狼人瞬間倒下來了一半。
他們有的被新兵們斬斷了脖子,鮮血噴湧著倒在地上。有些被斬斷胳膊或者爪子,嘴裡發出悽慘的嚎叫聲。有的被攔腰斬斷,爬在地上,向著相反的方向爬著,嘴裡悽慘的叫著。
而那些沒倒下的豺狼人,用著手裡的武器向士兵們揮舞著劈砍著,新兵們使用手裡的半身紋章盾格擋著。
半身紋章盾有半米長,最上面的寬度有快四十厘米,上寬下窄,呈三角形,盾牌用鋼鐵澆築而成。用來抵擋豺狼人的攻擊,實在是沒有太大的壓力。
“向前推!保持陣型!不要著急!”威爾莫特高喊著,一邊帶動士兵們一起平壓過去。
原本稀稀拉拉衝鋒的豺狼人瞬間清醒了過來,大部分的豺狼人直接轉身向著來的方向逃跑。一些勇敢的則繼續向著士兵們的陣線衝來,結果顯而易見。
這場豺狼人發起的突襲很快就結束了。
這些烏合之眾簡直沒有一點戰鬥力,在那些勇武的豺狼人死了以後,剩下的那些膽小的豺狼人直接跑的無影無蹤。
在這片林地裡,稀稀拉拉的躺著十幾具豺狼人的屍體,還有一些沒有死在嚎叫著。
“好了!可以停下腳步了!”威爾莫特努力平復著激盪的心,他深呼吸著,看著身邊的亞當斯,後者一身鮮血轉身也看著他。
看著這場短暫戰鬥的成果,兩人對視嘿嘿笑了起來。
他們這次的防守很成功,沒有一名新兵受傷。相反,還殺死了十幾個豺狼人,重傷幾個。
“沒有攻擊到豺狼人的新兵站出來!”亞當斯看著地上那些還沒有死去的豺狼人說著。
幾個新兵陸陸續續的站了出來,他們有些膽怯的看著亞當斯。
“去!看見地上那些還沒死去的豺狼人了嗎?”亞當斯指著重傷的豺狼人繼續說著,“每人挑選一個目標!去結束他們的性命!”
這幾個新兵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剛才戰鬥的時候,他們刻意的站的靠後了一些。
所以,他們並沒有碰到豺狼人。
很多新兵一旦攻擊到了敵人,殺死了那些強盜,就會過去這個心坎,以後再有戰鬥就不會那麼緊張,久而久而之就會變的和老兵一樣堅韌。
那些躺在地上的豺狼人,見有士兵過來,更是開始掙扎起來。
一名新兵走了上去,他顫抖著對準地上只有半截身上的豺狼人,用手裡的單手劍砍在豺狼人的脖頸,動脈血管破裂,鮮血瞬間擠了出來,新兵一時不妨,被濺了一臉。
他有些迷茫的用手摸著臉上的鮮血,一股濃厚的腥味刺激著他,他的內心突然變得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一股壓抑著的衝動好像一時間覺醒了。
新兵漸漸的變的狂熱起來,地上的豺狼人還在垂死掙扎,他用一隻腳踩在豺狼人翻滾的身體上,將手中的劍再一次的刺入他的體內。
一次、兩次、三次、新兵發洩著心中的蠢蠢欲動。
威爾莫特有些看不下去,他原本準備上前去拉住新兵,畢竟那個豺狼人已經死了。
亞當斯拉住了他,後者疑惑的看著亞當斯。
“讓他發洩一下吧,這種把曾經敵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對於膽子很小計程車兵來說是一個機會,讓他們克服內心恐懼的機會。這次結束他就會成長起來,成為一個合格計程車兵。”
不多時,所有未死去的豺狼人全部被殺死,鮮血在這裡瀰漫著,新兵們的臉上卻沒有了之前的膽怯。
“齊格勒.格雷厄姆牧師來了!”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威爾莫特和亞當斯忙轉過頭看去。
第五軍團原本的那個禿頭的中年牧師在一個新兵的帶領下,快速的趕了過來。
“怎麼樣?你們這裡有傷亡嗎?”格雷厄姆牧師看著眼前計程車兵們問著。
“好像沒有...”亞當斯挨個檢查著新兵,確認他們有沒有受到傷害。
“呼!那就好。”格雷厄姆牧師長出了一口氣,他鬆懈了一會兒,接著說,“今天,我們的軍隊遭到四面八方的豺狼人襲擊。這些豺狼人從各個地方冒出來,三五成群的襲擊著我們,今天我們這些牧師可是忙壞了。”
“這些強盜不堪一擊。”亞當斯笑呵呵的說著。
“那好,我去下個地方了。有些新兵或許需要我的幫助。”齊格勒·格雷厄姆牧師剛準備走,他又停下腳步說道“這裡的豺狼人太多了,B聯隊已經兼顧不到你們了。如果有太多的豺狼人向你們發起攻擊,我建議可以適當的後退。那麼再見,願聖光與你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