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作為混沌教會的教主,走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居然被攔住了。
因為格曼對於孟浩然的塑像進行了神聖化的雕塑,雕刻師在創作之中又進行了二次加工,所以導致了儘管和孟浩然本人有些相似,但是正常人根本就不會想到那裡。
考慮到如果拿出真實獵人的徽章,對方可能沒有見過。
孟浩然掏出了自己老獵人的徽章,對著門童輕輕的揮了揮手說:這個可以進去嗎?
門童愣愣的說了一句:這位小姐,您的徽章是在哪裡撿的嗎?
這一句話搞得孟浩然非常生氣:你沒有看到我這麼一身十分明顯的獵人裝束嗎?
還是說我手中的這塊老獵人的徽章是假的不成!
不過經過這麼一番在門口的爭吵,引來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準確的說還是一個女孩子。
這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同樣穿著著獵人的裝束,這個女人就是瑪利亞。
對於遊戲中的瑪利亞,孟浩然是十分有好感的,而現實中的瑪利亞顯得十分高冷,也許只有這種高冷的性格才會喜歡格曼那種悶騷男。
瑪利亞看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一眼,發覺十分的熟悉。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正是自己師傅每天都看的一幅畫像上的女人嗎?
瑪利亞記得在格曼的房間當中,有一副他自己偷偷畫了許久的油畫。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格漫畫這幅畫,那麼瑪利亞都不認為格曼有如此高的藝術天賦。
你能想象拿著火槍和鋸肉刀的手,可以精準、細緻、優雅的描繪出一副栩栩如生的女人的油畫!
瑪利亞至今都不會忘記,當瘟疫逐漸散去的那一天,太陽穿破了倫敦濃濃的紅霧。
那種初生的陽光照耀在了格曼的臉上,格曼認真作畫的樣子讓瑪利亞看的如痴如醉。
不僅如此格曼是一個非常對於自己周身情況非常細緻謹慎的人,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知曉!
但是那天他作畫的樣子卻如此的沉迷其中,彷彿是陷入了自己編織的一個美好的夢境無法自拔。
瑪利亞並不是一個對秘密有著無比窺視慾望的女人,不過她仍然按耐不住自己心頭的好奇。
終於有一天,趁著格曼不在的時候,偷偷的走進了格曼的房間。
瑪利亞開啟了格曼蓋著畫布的那副油畫,上面是一個擁有著金黃色頭髮的女人,從畫上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頭髮是如此的飄逸順滑!
這個女人同時擁有著西方女性的面容以及東方女性的精緻,那雙眼睛是瑪利亞沒有見過的任何一種深邃的顏色。
這幅畫的整體造型是這個女人坐在一張白色的桌子前喝著咖啡,手中還拿著一封信的造型。
自始至終這個女人的眼神都沒有正視過格曼,這個女人的視線是中處於那封信上。
心思縝密,感情細膩的瑪利亞,從這幅畫上就可以看出,格曼是在單相思。
今天瑪利亞終於看到了這幅畫的本人,而且瑪利亞也一直知道格曼所繪製的畫與混沌教會教主的雕像是如此的接近,這讓瑪利亞一直在猜測混沌教會的教主是不是就是畫中的這個女人。
今天當她看到孟浩然的那一刻她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格曼一直以來都在單相思混沌教會的教主。
眼前的這個女人透著一股混沌的氣質,那是一種極為神秘的氣質。
那是一種彷彿看穿了一切,又彷彿掌控了一切的氣質。
瑪利亞連忙上前對門童說: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吧,你已經很好地履行了自己的職責。
孟浩然也對瑪利亞的這種處理方式感到很滿意,主動的讓自己承擔下了責任,並且很好的維護了下屬的尊嚴,尤其是在下屬按照教會制度公事公辦的時候。
孟浩然走入了大廳當中,看到富麗堂皇的裝修以及地面血紅色的毛毯,黃色和紫色這種富貴的顏色相映成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