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血紅色的羅盤想要帶著孟浩然進入更深層次的夢境,但是這個願望並沒有能夠達成。
首先因為孟浩然壓根兒就沒有睡,其次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存在阻止了這種行為,那個一直在孟浩然耳邊低語的存在。
孟浩然看到這種情況露出了會心的一笑,這是她在進入血源詛咒世界露出的第一個微笑。
想不到吧,姐也是有外掛的存在。
一個18歲的普通女孩子本來應該享受著最普通的生活,結果僅僅在一夜之間靈魂就來到了這個殘酷的世界。
孟浩然以驚人的速度在適應的這裡,並且已經漸漸的將這個世界當做了自己的家。
現在應該再次拜會一下加斯科因神父,畢竟這種過關型的遊戲老是卡在一個地方心裡真是特別難受。
在目前出現的所有夢境當中也只有舊倫敦或者說亞楠是自己所熟悉的,自己必須利用這種劇情熟悉的條件快速的透過所有關卡進入聖盃倫敦。
獵人工坊透過第九藝術之書孟浩然到達了亞楠,在歐頓公墓這裡加斯科因神父依然在吱吱不倦的獵殺者那些敢於靠近大教堂的任何生物。
孟浩然就直接了當的出現在了這裡,這種情況讓老獵人加斯科因感到一陣困惑,明明剛才已經將這名女獵人殺死了為什麼眨眼之間又復活了呢?
從老獵人加斯科因那疑惑的眼光中孟浩然得出了一些資訊,當自己離開的時候亞楠似乎是處於一種時間停止的狀態,這種現象很可能是因為每個人的夢境中都有一箇舊亞楠的投影!
此刻的加斯科因似乎還沒有徹底的喪失理智,而是破天荒的向孟浩然傳達了一個請求:這名奇怪的女獵人我本來應該是回家的,不過教會向我下達了守衛這裡的任務,不過這樣的話我很擔心我的女兒和我的妻子。
你能夠留在這裡代替我,阻止任何生物通向大教堂嗎?
孟浩然搖了搖頭說:這位尊敬的獵人,恐怕我不能答應你的心願。
老獵人加斯科因露出了滲人的微笑,牙齒更是被鮮血沾染變成了紅色。
果然每個人都是這樣為了自己的才是真的,年輕的女獵人我並不會因為你沒有答應我的要求而對你有任何的怨言。
不過按照獵殺之夜的儀式,你應該獻出自己的生命。
這樣是不是一個很合理的要求?
老獵人加斯科因神父左手持火槍右手持大斧,一副隨時就要準備攻擊的架勢。
孟浩然左手吃火槍右手持鋸肉刀,也是擺好架勢隨時準備迎戰。
加斯科因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到處都是野獸,我們遲早會成為他們的一員。
現在年輕的獵人這一次準備迎接戰鬥吧。
在孟浩然看來,這無疑是自己打的第一場硬仗,同樣的裝束,同樣的裝備,同樣的打法,這是一場來自同樣身份的戰鬥獵人。
孟浩然深知這一場戰鬥的難度很高,孟浩然面對的是一個在技術和經驗乃至身體素質都全面優於自己的對手。
遠處觀望整個戰場兩個黑衣人在墓碑間相互對立,空氣中充滿了無形的厚重和壓抑。
空氣中到處都是火燒烤肉的味道,那是一種毛髮血肉以及身上的衣物都被燒焦的味道。
這種味道在孟浩然這個女孩子聞來有些難以適應,就在孟浩然鼻子清秀的那一瞬間加斯科因靈活的像孟浩然發起了進攻。
那極具節奏感忽快忽慢的衝刺,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比孟浩然要高了一頭的老獵人的速度。
手中呼嘯的大斧只是虛晃一下左手的手槍才是真正的殺招,並且利用周圍的墓碑進行加速彈跳直逼孟浩然的大腦,在第一個瞬間就將孟浩然逼入了絕境。
孟浩然立刻使用了北方翻滾大師的絕學,直接一個賴驢打滾避開了呼嘯而來的彈丸以及在頭上飛過的大斧!
現階段自己需要做的是防守反擊,因為自己各方面都不佔優勢,即使是遊戲中的那個道具音樂盒,因為是種種坑爹的原因孟浩然現在是無法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