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笑著說道,雖然明明是在胡說八道,卻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維克多皺著眉,仍有些疑惑,卻還是下意識的選擇相信了白茯苓,他再次問道,“東西呢?”他攤開大手,像她索要著。
白茯苓挑眉問道,“要來做什麼?”
“你說呢?!”維克多也對著她挑眉。
...
白茯苓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你這樣不好吧~非要把我綁了?!”
維克多搖頭道,“這不是綁。”
“有區別嘛?!”
“有。”
白茯苓受不了的扶額,瞪了對方一眼,然後從懷裡拿出了一枚戒指道,“真的沒有,只有假的!”
維克多皺眉看向白茯苓的眼睛,似乎在問為什麼是假的。
白茯苓心虛的再次拿出一枚道,“一人一個,一樣的。”她看向維克多,見他終於將那枚指環收下並戴了起來,這才送了口氣。
畢竟一直說謊很累的...
維克多自己帶上那枚指環後,便緊緊盯著白茯苓將另一枚戴上,這才面容稍松。
不過很快,他就覺得不對勁起來。
剛才一心想著白茯苓和指環的事,身體的微妙變化沒有及時發現,此刻冷靜下來後,身體傳來陣陣異樣,越發清晰起來。
維克多疑惑的看向白茯苓問道,“怎麼...”結果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少將?!”在邊上旁觀的袁胖子頓時嚇了一跳,焦急的喊出了聲。
就連白茯苓都訝異的看向昏迷不醒的維克多,她抬手摸向對方的額頭,頓時嚇了一跳。
“發燒了?!”她明明記得百里承運吃藥後,並沒有這種症狀,為什麼維克多喝了對方的血,卻出現了這樣的症狀呢?明明本就是為了維克多更容易融合藥性,才決定找百里承運討來的血。
原來白茯苓剛進店內後,便為維克多倒了茶,那時,已經將百里承運的血不動聲色的倒入了茶杯中,為了遮掩血腥味,她可是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茶,足夠沖淡那股血腥味,甚至中和成微甜的口感。
不要問她為什麼會知道,畢竟她還擁有指環原本的記憶,曾經某個時刻,它們就這麼做過。
但是原本重傷,還剩下一口氣的維克多,根本承受不了丹藥的藥性,而早已服過丹藥的百里承運,他的血液中,藥性早已完全融入了他的身體,經過時間的沉澱,更是容易吸收。
所以更加不會為此發燒,而自己與維克多強制解除的契約,已經被她單方面承受了反噬,也影響不了維克多,那麼唯一的解釋只有...
百里承運的血有問題!!
白茯苓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萬萬沒想到,百里承運的血,竟然會出紕漏!
這是不是代表...百里承運也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